“是啊。”叶程笑了笑，陆明远都没抬一。

“亏了。”等钟万里抱着他妹妹走了，陆明远不满地对叶程说。

结果陆明远手里的棉花糖越越大，一直都没有要停来的趋势，等好的时候，叶程都惊到了。陆明远的手艺越练越好，这么一不太长的竹签上，愣是被他上一个巨大的棉花糖，那直径估计得快有四十厘米了，被小姑娘抓在手里，要不是知棉花糖没分量，叶程都要担心她会不会被压垮了。

“不还。”那个被钟万里抱着的丫，说着就张开嘴在棉花糖上狠狠咬了一，以示她对这个巨大的棉花糖的占有。

“就收三块钱一支吧。”陆明远一脸我已经看在同学的份上给你很多优惠了的表。

自从这家伙在军训的时候摸过叶程的屁之后，陆明远就一直都不太喜他，不过从前他不开窍，所以就仅仅只是不喜而已。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自从他和叶程发生了更亲密的关系之后，对那件事的看法就完全不同了，只要一想到这个家伙竟然敢把手放在叶程屁上，他就恨不得拿刀把它剁了。

“啥味的？”叶程觉得自己应该把味列一挂起来，省的老问来问去。

明远手里的棉花糖越越大，然后又被别的小孩拿走了。每一次棉花糖被人拿走，她都很失落。

“就要俩苹果味吧，班长，老熟人了，给咱大的！”钟万里提了一个跟刚刚那些小孩一样的要求。

“我老妹说要吃棉花糖，给我来一个。”钟万里咂咂嘴，看着陆明远手里越越大的棉花糖，又说了一句。“来两个。”

“是亏了。”

“啥？不是说一个一块钱吗？”

叶程自然不能真收人家三块钱，既然是同学，刚刚也是他跟陆明远说要大一，就算现在这个棉花糖大了不止一，叶程也只是照原价收钱，收过十块钱，然后找八块回去。

“够大！班长你真够意思！”钟万里接过陆明远递过来的棉花糖，脸上笑得跟夺花似的。

“苹果味。”味问题她早摸清楚了，刚刚她那老半天可不是白看的。

“要大个的！”那姑娘又大声地调了一遍。

“哈哈，还是小叶人好！”钟万里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的，笑眯眯地让她妹妹把找钱放会袋里，还得意洋洋地瞥了陆明远一。

“哟，你俩搁这儿摆摊呢？”钟万里里气地了声哨。

“哦。”那个叫钟巧巧还是什么的丫，伸手就从她哥哥前的一个小袋里掏十块钱递给叶程。

“用料多了，成本提，你不买就还回来吧。”陆明远一都不想把他和叶程一起摸索来的棉花糖卖个这个讨人厌的家伙。

“陆明远，给他们来俩大个的。”好歹是同学，虽然打了一架，但是后来得也不算太差。

“巧巧，你要吃啥味的？”钟万里问怀里的丫。

终于，在又一个棉花糖被人拿走之后，她转跑开了，等叶程他们的生意过了一个小峰，那群孩散得七七八八的时候，就见到那姑娘被一个十六七多岁的男孩抱着再次来到摊上，这个男孩不是别人，正是陆明远他们班上那个宣传委员钟万里。

“哼，奸商。”钟万里也狠狠地在棉花糖上啃了一，然后指使她妹妹。“巧巧，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