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第二天就找叶程修鞋去了,看着那个男孩一一地把那只被自己坏的鞋粘回去,蓝木心里有一种异样的动,他故意不在上带零钱,就是为了明天还可以跟对方说上话。
蓝木把荔枝放在冰箱里,第二天用一只透明的塑料袋装了,踩着刚好比叶程晚一到的画室,虽然不太满意叶程把荔枝分给那个叫陆明远的男孩吃,但是他开始接受自己的东西了,这就是一个好的开始。他知自已一定要有足够的耐,编织一张足够大足够结实的网,才能把叶程收到自己的世界里。
至于为什么会对叶程这么执着,蓝木自己也说不清楚,他觉得这个问题并不是很重要,他就是盲目地相信,如果叶程有一天叶程有了家庭,他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家跟蓝木家一样。叶程的家,一定是另外一幅样,就像前这个院,弥漫着鸭和泥土的味,屋也很简陋,却分外安宁。
他不能太过心急,太突然的会把叶程吓跑的,他在叶程面前总是斯文有礼的,他要慢慢慢慢地走他的生活,在他成长的路上,留属于自己的印迹。
就在这时候,栏目家的门铃响了。门铃响起来的时候,他一都不想去开门的,他们家那个保姆被辞退了之后,家里就只有一个钟工时过来打扫卫生和准备一些饭菜了,母亲又经常不在家,所以大分的时候蓝木都一个人待在大房里,但是就算这样,他也觉得比保姆在的时候好多了,蓝木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
但是过程并不十分顺利,那双鞋很结实,也许是他们家买的鞋质量都太好了,泡了也不容易坏,于是他只好找了一把小刀,轻轻划开鞋边,然后用力扯,好不容易,才在鞋的侧面扯了条来。
摁门铃的是他父亲的司机,据说蓝木他爸刚刚从南方差回来,给他带了一篮那边的荔枝,蓝木知那个男人肯定不止带回来一篮,其他的好几个一篮,大概都去了他那些人家里。要是平时蓝木肯定是不屑的,但是这一次他却觉得这一篮荔枝来得刚刚好,笑着接过篮,还向司机了谢。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叶程转看了看床上的那两个男孩,陆明远的鼻尖几乎都要挨着叶程的脸了,他们那么亲密,这个叫陆明远的男孩对自己的敌意从来都是不加掩饰的。
这个男孩的家人,一定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他会定而又安静地站在你的边,好像天塌来也不用担心一样。没有愤怒,没有焦躁,没有不安,那是怎样的一种幸福啊。
,他也不关心,反正在之后的许多年里,他再也没有在县城里见到过那个他们家曾经的保姆。
对于陆明远,蓝木多少也能受到他对自己的威胁,但是这并不重要,且不说他们两个目前看起来还没什么发展,就算有了发
但是明天应该跟叶程说什么呢?他又不满足于仅仅只是把他欠的五钱拿给他,给了五钱之后能说些什么话呢?蓝木开始犯愁了。
也就是这件事发生后不久,蓝木注意到了叶程这个人的存在,他很想跟叶程说话,但是却一直没有找到好的机会开,他家甚至连一只旧鞋都没有。于是在某一天晚上,他回家找了一双鞋放在里泡,然后又穿着湿鞋去跑圈,因为他好像听人说过鞋湿了就特别容易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