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过了几日,他继续安静地守在自己的小院里,却有人趁看门人不在意的时候,给他丢了个纸团。
翟修本来还安排人成日里盯着他,后来见他果然老实,就把人撤了,只留了两个把门的,仍旧不许他多往外走半步。
瞻前顾后可不是他会的,一个纸团而已,先看看再说。
第70章
许恪在一方小院里,不知世事变化,除了夜晚躺床上后,对戚无为的惯担忧外,也就写写话本,养养花草练练剑,和看门的说几句闲话,提前过上退休生活。不计较人自由的话,还真是优哉游哉。
许恪有焦虑不安,戚无为知翟修的动作吗?
许恪惊完之后,还有些不屑,翟修真是黔驴技穷了,竟然又玩起诬告谋反这一招来。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不怎么说话的看门人甲,见许恪练完剑,又侍起花草来,也不知是看不惯了还是羡慕他,竟然主动开说:“也就许大人有这份闲暇了。”
看门人甲也就随意说了一句:“还不是那个定国侯世,听说有了什么新证据,相爷这两日都忙得脚不沾地。”
许恪一无所觉,只说了一句“真是辛苦相爷了”,就不再说话。
好在之前和戚无为也假设过这种况怎么办,戚无为说,让他什么都不要,静静等着就好。许恪就静静等在小院里,翻他两年前开了个的继续写了几段。
许恪心如擂,还得装作毫不在意的样,极尽轻松随意地:“府上什么事了吗?”
可见对一个皇帝来说,再没有其他的罪行,比谋反更让他惊怒了。
之后,他被关在了自己的房里,吃喝供给都不缺,就是没有自由。
这次翟修还一告告俩。太和戚无为都是领兵的,手里握的兵权,本就让仁安皇帝忌惮,若是再被翟修巧言令挑拨一番,说不准仁安皇帝就真信了。
当初诬告定国侯谋反时,孟威拿的那两样证据,昌王信和信件,认真追究的话,早就查清是假的了。仁安皇帝竟也让定国侯受了一番牢狱之灾。
他左思右想,都觉得自己应该提醒一戚无为。虽然如今他被禁了足,这件事也不是不可谋划。他在相府也并非完全孤立无援,只要行事谨慎,完全可以不留痕迹地把消息递
他吐一气,仍然伸手将纸团扣在手心。
他说就警觉地看了许恪一,又和看门人乙交换了一个神。
纸团上只有一句话――“翟相告太与戚谋反”。
也不知今天那两个人是不是故意试探他,许恪快睡着时想了想,就丢开了。
许恪:“……”
但是这招,杀伤力是巨大的。
了屋里,许恪将纸团打开,却大吃一惊。
到了夜晚,他睡在床上,才又开始盘算如今的形势,翟修忙成那样,证明戚无为给他制造的麻烦不小,看来自己快能见天日了。
许恪心一凉,垂死挣扎:“属还得去上衙……”
那到时候什么都凉了。
翟修:“不用去了,给你报病。”接着他手一挥,“带去关好了。”
许恪有些犹豫,在相府这两年多,他也有自己的关系网,还有许忻的人,也被他接一大半。这个纸团,不知是自己人丢的,还是翟修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