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茵一愣,抬问杜白:“我们最近很缺钱?”
闻言沈如茵恨不得踹杜白几脚,质问:“你们一个个的还记不记得自己究竟是谁的人,啊?这种事都不跟我打个报告,就都听他的了?方才还说人家苍叶听话,我看你也听话得很嘛!”
沈颜刚将那一个馒啃完,此刻他摸了摸肚,扭对苍叶:“伯伯,颜儿还饿。”
杜白缩了一脖,蚊哼哼似地反驳:“我以为殿他会告诉您的……”
沈如茵放开手中的人,看着那傻公主撒跑开,乐得像只小狗,忽而有些羡慕她。回再看杜白,沈如茵觉得他似乎接替了周冶“老妈”的班,也变得唠叨起来,笑:“他既然如此安排,便说明不必着急,你瞎担心什么。”
杜白挠挠脑袋,“殿没说,孟荃也说他不晓得,倒是纸云提过,说是殿要收买几个人。”
沈如茵蹲为小豆芽扯了扯脚,笑:“是长了,早晨穿衣裳的时候,就觉得这脚短了一截。”
沈颜伸看了看,摇:“不短,还能穿。”
沈如茵一拍他脑袋,“你还是不是我的人了!这种事还等他告诉我?”
沈如茵:“老娘真是瞎了才让你钱!”
杜白与苍叶对视一,迟疑片刻,颔首:“前些日,孟荃将我们的钱都收剐得差不多了……先帝留的,二殿带来的,还有姑娘您那玲珑斋这些年积累来的,都带走了。”
采墨忙:“云留了饭,专等你们回来吃呢!现还放在灶上着,我去拿。”说罢便两步并一步地去了。
她摸了摸沈颜的小脸,“等今日事了了,娘亲就带你去新衣裳,好不好?”
她越想越气,决定等宁扶清回来,
杜白等在门,脖伸得老长地张望,面上担忧不已,站得像一尊望夫石。见到沈如茵来,他连忙侧开让沈如茵去,嘴上喋喋不休:“殿早早地便来吩咐,说京中要事,让苍叶将姑娘接回来,可又说要等姑娘睡醒了再去。苍叶这个榆木疙瘩就当真听话得很,生生等到这个时辰才肯动,叫区区着急!”
沈如茵皱着眉,疑惑地喃喃:“他这人不怎么容易信人,所以极少用这等收买的把戏,况且……丫的为啥要拿我的钱去贿赂!”
杜白弱气地瞥她一,叹气:“是区区错了……”
待到采墨将饭端来,沈如茵方才稍微消了一气,冷静来想了一会,问:“他有没有说这钱用来吗了?”
沈如茵怒:“……谁给他这么大胆来拿我的钱!”
杜白:“是……殿吩咐的……”
看来今日的确有事要发生,而宁扶清与谢之竹早已好了安排,将府中人全转移了。
苍叶将沈颜放在地上,伸手摸了摸他的,突然:“姑娘,您瞧小公是不是长了?”
傻公主几乎未曾上街,走了两步便觉新奇,非要四看看。好在沈如茵上还有些荒废许久的武艺,才能堪堪拽住她。
几人回了菜园,沈如茵才看见除了纸云,杜白与采墨都在。
沈如茵看看杜白,想起方才菜园仅有采墨和他二人,这傻小不会让人家姑娘尴尬了吧?瞧这跑得,跟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