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戎闻言略有些奇怪的看向靳秋意,靳秋意微笑着靠在树上,阳光从树隙洒,照了靳秋意的整张脸。
“轲戎,如果你展鹤,你更考虑的是以什么留住他。”靳秋意:“他的心很奇怪,好像很残忍,有时候又会很容易猜透,我不敢揣测他到底在想什么,但我想他之所以对你那么崇拜,因为你曾经是他的峰主。”
靳秋意怕他气着了,连忙给他顺气。
轲戎听了靳秋意的话,终是放了酒坛,他想要的是什么?
“师父至今未醒,可我知他一定会醒,因为他和师兄还有很多未完成的事,他一定不会甘心就这么离开人世。”
轲戎听了花的话,激:“花,此生有你这个朋友,是轲戎之幸。”
花见轲戎面好了许多,又开始扒着轲戎闲聊起来,这一聊天就到了夜里,靳秋意一手好厨艺给他们准备饭菜,轲戎看他们二人前前后后为自己心,颇有些激。
“你呢,你会怎么问自己,什么是你最想要的,有生之年,一定不能辜负,毕竟人生就这么一次,那个人也只有一个,丢了就捡不回来了。”
花离开后,轲戎一个人住在天极峰,他日而作日落而息,砍柴摘草药,过着闲云野鹤的日。
“我已经没有那份雄心壮志。”轲戎:“过去的事,我不愿意再去想。”
轲戎已经很久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只知自从天极峰发生那场变故后,他所有的雄心壮志都湮灭,紧接着展鹤的杀戮席卷而来,淹没江湖,他一心投到挽回展鹤的事中,本没有一丁考虑的余地。
“这世间你不会是最惨的,像我最惨的时候,可是连自己是谁都不知,活的像畜牲。可是……一旦想起来花花,我就告诉自己,靳秋意,你不能疯,你要是疯了,花会气到发疯,会无人伴,会把自己永远关在昆仑的山里……我就这么告诉自己,所以我醒了。”
靳秋意摇,看着天极峰的群山,“面对所之人,如果可以控制自己,就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
“你曾经站在他仰望的最端。”
,无非是问他留来的目的。”
花回来后果真给他们买了两坛酒,不过他一路骂骂咧咧的说白松镇土匪横行,把酒价抬得老,他把那些人收拾了一顿。
“还记得那日白松镇上,花花为了救你,对我剑,为了保住他昆仑掌门的名声,我与他决斗战败。那时候,我本没想过还会再见到他。”靳秋意:“我以为我必死无疑。”
就这么过去半个月,因为天气转凉,轲戎病了,有一味药山上没有,轲戎只能去
花连忙说:“荣锦,我和你从小到大,没有分别。今日你了这些事,我和你一样难受,你别再回看那些过去的事了,你看看我,无论你有什么困难,随时找我,上天地,我都会帮你。”
轲戎苦笑:“你会怎么想我,明知故犯,对不对?”轲戎说罢抱起酒坛痛饮。
花和靳秋意一直在天极峰住了小半个月,可是天无不散之筵席,他们终究还有自己的事要办。
“展鹤是一个极度崇尚武力的人,他的江湖是刀与剑,轲戎,你可以落魄,但决不能认输。因为展鹤是个连坠落万丈深渊都不肯服输的人,他可不会喜一个遇到小小挫折就一蹶不振的家伙。”
花笑:“好兄弟没有谁欠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