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心中有太多不舍,才害得宴儿惨死。”轲戎摆手:“花,你别再劝我,是朋友,就帮我灭玄冥教,你知大护法武功,肯定是和他交过手。”
“对不住了,这个忙,我不能帮你。”说罢花抓起酒坛,仰狂饮,轲戎一把抚酒杯,低喝:“不必喝了!”
花:“三江五湖听你号令,又有北剑盟为你所用,容锦,还有什么不满足?就算是杀光玄冥教的所有人,于宴也活不过来。”
“今日听守山门的弟说那位阮少侠已经离开,不知掌门是否知。”
“掌门哪里话,鬼林一事,我已经查的明白。赵兰亭是被钰鎏傀儡秦芳所杀,我天极峰自然只会杀她以儆效尤,至于贵派阮儒一事,我亦有所耳闻,年轻人血气方刚,被所迷,犯错误可以理解,掌门也别罚的太重,请里边坐,这次客不谈江湖武林,要多多与我切磋武艺才是。”轲戎大笑着引花往里去。
龙无首,北剑盟虽然勉技压群雄,暂时领导三江五湖七门八派,可是并不足以服众,加上南海剑派偷练摄魂大法的风波过去并不久,天极峰屡次败于试剑山庄和雾踪,让北剑盟名誉扫地,现在的风平浪静都是假象。
花叹息:“容锦,伤人三分,自残七分。名利如沙,一寸山河一寸血泪,何时你才能看穿。”
“哦?怎会这样?”轲戎关心。
“他犯大错,勾结妖女,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昆仑派不需要这样的弟,所以将他逐师门,以儆效尤。”
“并非我看不穿,是老天爷愚我。”
花:“某生薄凉,唯一的
“原来如此,这惩罚未免太重,唉,我们天极峰明日也打算死秦芳,阮少侠山也好,以免景伤。来,花,我敬你一杯,这江湖杀戮太重,有你这等洒脱之人,才不会孤独寂寥。”轲戎将酒一饮而尽。
可是花生与常人有别,再加上他武功,持凌弱,不把其他人放在中,想要利用他,并非容易的事。
“你没有至亲至的人,你当然不会痛苦!”轲戎:“而我是睁睁看着于宴被靳秋意杀了,我怎么能忘了这个血海深仇!”
花笑:“知。阮儒已经不再是我昆仑弟。”
“冤冤相报何时了,玄冥教藏绝世手,并非你一人能够破除,独独一位大护法就天难寻对手,容锦,我不想看你被仇恨蒙蔽双,让天极峰陪你一同沦丧,这不是你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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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剑派是北剑盟难得的盟友,花更是少有的手,有他在,至少能牵制武林势力,江湖人没有不卖昆仑面的,得罪花,不是明智之举。
轲戎似是想起了悲伤的事,突然他定的说:“不除玄冥教,我此生不甘!”
展鹤听着轲戎睁着睛说瞎话,不住的摇,想来昆仑剑派那边也是尴尬,跟随花来的弟们都是面难看,可掌门却没有丝毫尴尬,只见他笑的颇有些愉悦,仿佛是和轲戎达成共识,两人哥俩好的往里去,只差让人说一句狼狈为奸,这两人简直就是狐朋狗友啊。
闹的宴会上,轲戎招待花坐,展鹤站在轲戎后,一脸好奇的瞧着花,轲戎朝展鹤介绍花,说花如何了得,花连忙推脱,不和他来这套,轲戎也知他的德,也不拿他开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