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犯不着留在天极峰了。”
展鹤哭笑不得,他倒是想,可他这酒量也就是能唬住一星阁的人,和轲戎比差远了。
展鹤摸摸鼻,他们第一次见面,轲戎就是逮着他上有酒气。
展鹤听着轲戎的奇思妙想,忽然胆大包天的问:“峰主,你此刻有没有想什么人?”
轲戎听了竟也不意外,只是颌首,“男就男吧,这世间若是能掌控自己的心,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通。”轲戎兴致极的念着诗,他看着星辰,温柔的说:“去年在漠北的时候,昆仑雪峰上的星辰日月是最接近天的地方。”
接过来轲戎的酒坛,展鹤犹豫了一,还是对着酒坛喝了一大。
展鹤看着轲戎,忧愁:“可是他本不懂我的心里在想什么。”
他们就这样开怀畅饮到天明,轲戎的朗朗笑声,仿佛是世外桃源之境,展鹤趴在酒坛上听着轲戎聊起最近江湖上发生的事,有关于星河的,也有关于玄冥教的,像说书人总喜夸大英雄豪侠的作风在轲戎这里通通都没有,他对每件事的分析都是站在北剑盟的立场上考虑,说到极致,忘乎所以,展鹤听了钱庄的买卖收益,盐的上打,玄冥教的猖狂奸恶,星河的愚昧无知,可是就是没有听到轲戎自己的打算。
就这么谈
展鹤一边咳一边陪着轲戎笑,今夜虽说是呛了酒,可他是真的兴,兴到轲戎想着别人都不会吃醋,展鹤:“漠北狂刀?传闻中洛家堡的烈酒?峰主,这么贵的酒,给我可是会糟蹋东西。”
轲戎好奇的看他,忽而浅浅一笑,他笑的温柔,让展鹤几乎移不开。
轲戎看他,轻笑:“还以为你酒量不错,这就不行了?”
轲戎想了想,低笑:“有啊。”
展鹤侧过,笑:“峰主,还有酒……”
若是能拥有这璀璨星辰,即便是上刀山火海,他都在所不辞。
说罢轲戎张开嘴,展鹤自然的将酒倒他中,星河璀璨,轲戎的笑却比漫天的星光还要耀,喂着喂着,轲戎忽而扣住展鹤的手,反手将酒一气灌展鹤中,可把展鹤辣的够呛,得逞后的轲戎不但没有丝毫愧意,还大笑不止。
展鹤鲁的用袖着嘴角的酒,完全是酒醉壮人胆,他固执的说:“我喜的是一个男。”
展鹤咳的泪直,轲戎笑看他,笑话:“喂,你就这酒量了,这可不行,次昆仑行,得让你喝几坛漠北狂刀!”
展鹤又喝了一酒,“我也是,一直喜一个人。”
“能被展鹤喜的人,一定是个丽的女。”轲戎如此说着。
轲戎把酒递给展鹤,“喝一,你应该也喝。”
轲戎躺在屋檐上,一派悠闲,“人生在世,烦恼总是不请自来,你猜他,他却未必如你这般在乎,还不如随缘,也许老天爷自有安排。”
展鹤忽然觉得,喜这么一个人,是何等幸运,他的好,放天,无人可比。
看峨眉姑的拂尘就要到天极峰,他还能与他这般醉卧红尘,展鹤越看越觉得轲戎不仅是个人,还是个心怀天,侠义肝胆的英雄。
轲戎豪的许诺,“江湖儿郎,废去几坛酒算什么,展鹤,我可等着你陪我痛饮三百杯。”
真正是俱万般风景于一,令人间花木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