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这方面的确有过人的天赋,所以他比别人花费了更多的时间习武,为的就是超越师父、超越武林的鼎峰。
这是他的追求,也是他不悔的梦。
可是轲戎闯ru了他的世界,师父有师父的好,他严厉又慈悲,教会了展鹤zuo人,可轲戎有轲戎的好,虽说初次见面他盛气凌人,可展鹤从来都不怕他,从轲戎凌厉的双yan中展鹤看到的不是轻蔑,而是试探……
展鹤明白轲戎是想要打造chu自己,为天极峰所用,这是展鹤的价值,可是在这些日zi的相chu1中,展鹤所看到的轲戎,是那么的不同。
他的眉yan、笑意。
就算是在睡梦中想起,都能让展鹤唇角轻扬,天底xia的任何一种武功都无法zuo到这样。
所以,即使真的不练武,也不觉得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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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鹤睁开yan,刺yan的光亮让他好半天才适应过来,等他看清楚光,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山dong里,原来方才脑海里的一切,只是过去的时光再现,那是他刚ru天极峰时所发生的事。
逆着光的地方,背靠着一个人,展鹤眨了眨yan才能适应这刺yan的太阳,那人听到动静回tou,展鹤终是认清了他的脸。
“哼!怎么是你,你不赶紧离开,不怕江湖人把你也列ru追杀的名单?”展鹤挑衅着轲戎,他早已是天不怕地不怕,更不会怕轲戎对他的指责。
轲戎艰难的起shen,昨日展鹤与他在河边争执,两人激动之xia,引发了展鹤的旧伤,轲戎担心正dao武林的人发现展鹤受伤会把他五ma分尸,还是找了个山dong把他藏了起来,以防那些年轻人拿他开刀,耀武扬威。
当然这些话他是不会告诉展鹤的,展鹤也听不jin去他的任何解释,他们之间如今qing分不在,早已被血债冲昏了tou脑。
展鹤见轲戎没有反应,自顾自的起shen,虽然shen上被mei人无瑕封xia的xuedao被qiang行冲破,可是这付chu的代价也颇有些伤shen,害的展鹤至今功力无法全bu恢复,要不然在草场他早就杀了那些没用的东西。
“你不说话?是以为我还会gan激你吗?轲戎,我可不是三年前的展鹤,你给一dian甜tou就不知天gao地厚,就算你昨日救了我,我也不会gan念你的恩qing。”展鹤起shen,他拍拍shen上的灰尘,试了试nei力,恢复的还不错,杀chu重围没问题,他现在需要zuo的事是重新挑一个替死鬼xia手,反正像他这样的搅屎棍在哪里都能如鱼得shui。
当他英姿飒shuang的要走chu山dong时,他发觉轲戎还躺在山dong的dongkou,展鹤停xia脚步略微侧过脸打量他。
没了当年的风骨,如今的轲戎已经被这江湖折磨的变了样,他那玉砌一般的手,可见一daodao深刻的伤,也不知是哪里nong的,再看看他shen上皱巴巴的衣服,展鹤问dao:“为何不回到天极峰,来这里凑什么re闹。”
轲戎轻咳两声,“谁知dao呢,兴许是自己作贱自己。”
展鹤闻言冷笑起来,他煞有其事的蹲xiashen,轲戎看他一yan,冷漠的说dao:“别靠近我。”
展鹤nie住轲戎的脸,bi1着他看他的脸,“轲戎!若不是惦记着当年的旧qing,我早就杀了你。”
“那你便杀了我也罢,你杀啊!”轲戎毫不示弱,挑衅的说着。
展鹤放开轲戎的脸,轻笑dao:“杀了你有何用chu1?不如这样,我把你带去一个地方,你陪我逍遥几日,我便放你离开。”
“无耻!”轲戎骂dao。
展鹤一把搂住轲戎的腰,把轲戎拥jin怀中,他抚摸着轲戎的tou发,轲戎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