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可是传闻中比天地剑,还有凶险的剑,此剑由谁所炼不得而知,经过了多少主人也不得而知,但这把剑锷染血的诡异兵,经过千百年的岁月磨练,已是嗜血成狂,所有握住这把剑的人,都想要杀人祭祀。”
展鹤闻言有些震惊,轲戎是抱有这样的想法吗?
武林正唯天极峰首是瞻,他从生开始,就在学着如何平衡武林的势力。
轲戎没有选择和退路,他是轲家的独,天极峰的继承人。
“天地剑,的确如同烈,难以驯服。”展鹤赞同轲戎的这一番话。
轲戎闻言兴致来了,向展鹤解释:“剑的名气,一般是这样来的……”
正是因为有克制,江湖才是江湖。
那些名震江湖手,大多是天赋异禀,但这江湖,资质平平的人才是多数。
“一日学会昆仑剑法?未免有些夸大事实。”展鹤问。
“话不能这么说,唉,江湖人大多是为了名利。真正追求武学造诣,兵如命的人,屈指可数。”轲戎笑:“但有一个人他例外。”
轲戎看着碧如蓝,似是想起来什么,叹息一声。
轲戎回眸看他,见展鹤呆呆愣愣,轲戎忽而一笑。
“峰主……”
他不需要的那个,他最重要的任务是让天极峰屹立不倒,个人的得失和喜怒哀乐,在天极峰面前算得了什么。
展鹤看轲戎那温柔的眸,忽然心一阵悸动。
这里刀光剑影,尔虞我诈,都是不可抗拒的宿命。
“没想到慕容棠拿着天煞只需一日就与云崇光打了个平手,不仅学去了云崇光的剑法,还驯服了天煞,可把云崇光气坏了,从此以后再不与人比武。”
般心系武林。”
“但是这个传说在慕容棠手上结束。”
像峰主这样平易近人,又怀宽广的人,少年成
展鹤听了轲戎的话,没有任何隔阂,他好像自然而然就能明白轲戎的心。
展鹤一声呢喃。
一是铸剑师,比如赤家的刀剑在兵谱上都能窥得一二。二嘛,就是持剑之人。再厉害的神兵利,若是无人能用,它就是废铜烂铁。当年天地剑,以闻名,传闻深藏于试剑山庄的群山中,无人问津。后来由毕凌云将它取,却并没有发挥它最大的用,最终是在毕方天地剑法的合,才让天地剑再杀了一条血路。”
“天煞剑在他扬名以前,已经是昆仑的镇山之宝。”展鹤纠正轲戎的错。
“这世间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和不由己,但是无论如何,路是自己选的,哭或笑也都是自己选择,一生太短,不负韶华,不负君心,足矣。”
靠着老天爷给的悟,恐怕不是每个人都能走的路,所以努力去钻研武学,才是正确的。
在天极峰的这半年里,他也从不少人中得知了轲戎的事迹。
“如若是我们这些普通人,当然是不可能,但对于天赋异禀的人,一切都有可能。”轲戎从容的说:“而当那些英雄们都在努力的时候,我们这些资质平平的人就更应该脚踏实地的去走每一步。”
“十几年前,慕容棠昆仑与云崇山比武,两人比完,慕容棠的剑断了,云崇山一番奇思妙想,掏来昆仑的镇山宝贝就送给了慕容棠。”
轲戎满意的笑着,颌首:“他的霜刀和天煞剑,一刀一剑,纵横天。大多人以名剑论,他却是让宝剑名。”
“慕容棠吗?”展鹤接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