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想要的,是她碰见了,就再也不想放手的。
花兰汀说不话。
雷纯:“花侍郎本就是心细如发之人,花七与他关系好,自然也会受他影响。你发前,我便告诉过你,花大和花七会有些麻烦,但也只是些麻烦。”
“你慌什么。”雷纯的声音备着奇异的力,她慢条斯理:“花七也见过天心月,花大也见过天心月。你不怕他们俩不信,怕什么江廻光?”
雷纯冷淡:“她能被你发现是我的人,就已经失了暗桩的意义。更何况以江廻光的个,若是她已经寻到了我所有的暗桩,这扬州城里早就浮满尸了。”
“你怕天心月什么?”雷纯笑意盈盈,她对兰汀说,“以前群芳谷还在的时候,她是谷主之第一人,你自然该怕她。可现在群芳谷都没了,她不过是孤一人的漂泊客,还有什么可怕的。”
兰汀的里仍有迟疑,她说:“但我们都知,那只箱,装着娃娃和木剑柄的箱是——”
兰汀喏喏,半晌才说:“是我慌神了,总堂主。只是、只是江廻光来了,我怕天心月也——”
她害怕这原主人,还趴着与原主人一切相关的人事。
她温声哄着前的女孩:“是你抱的箱,那箱是你的宝贝。你本就是群芳谷的兰汀不是吗?这一毋庸置疑,哪怕花大和神侯府将曾经的群芳谷翻了天去,哪怕他们去问天心月——你确实是群芳谷的兰汀啊。”
兰汀有时午夜梦回,也会想到这一切并不真正的属于她。她只是个偷了东西的小偷,遇上了好心又温柔的贵人,方才以她偷来的东西交换到了前的一切。
“江廻光杀她,也只是为了警告我,你慌什么。”
哪怕花大与花七尚且不信任她,可万千是真的,锦衣玉是真的,她每日见到的,听到的,摸到的都是真的。
她害怕原主人来向她讨回她偷走的东西。
兰汀的称呼,她已经不再叫花家的大郎与七郎的名字,而是意识的称呼他们为哥哥——这让她嘴角的笑意逾深。
雷纯自然是注意到
雷纯瞧着她的样,微微一笑。她温柔极了,像个抚平妹妹的杞人忧天般温声细语:“花家的八小,你着开心吗?”
开心吗?当然是开心的。
“是谁的并不重要。”雷纯幽幽,“群芳谷已经毁于大火了,她自己放得火,又是自己神智恍惚的走去。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她就算说那箱是她的又有谁信?”
兰汀:“我先前也是这么想的,但总堂主可没有说过,江廻光也会来花家!她救过天心月,她见过天心月,她和天心月之间的关系——”
“可是——”兰汀急了,不择言,“总堂主安在扬州的人手,那位云姑娘,已经被江廻光——”
“这箱里难不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吗?”雷纯慢条斯理,“那娃娃,甚至比我为你寻回的金锁还要好用。花夫人见了,不是即刻哭着拥住了你吗?”
雷纯一看了过去,神淬冰,兰汀便一个字也说不来。
“但我并不是花玖!”这句话一直压在兰汀的心里,她终于忍不住说了来,“我当初只是想着,月姑娘那么宝贝这个箱,这箱里可能有很值钱的宝贝,我拿了,去后就能、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