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瑄凑近他，发觉他上也有香气，小狗般嗅来嗅去，“这是什幺香？是花香吗？”

“轻……轻言……”

谈轻言抚摸他的长发，手掌住了他的腰，不让他动来动去，“云瑄。”

“好啊……”凌云瑄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待见到谈轻言将上本就不多的衣服褪肩时，轻易就能看见他膛上的瑰两，发丝半遮半掩，十足诱惑。缩了缩，凌云瑄不敢看他，结结巴巴地想要转过去，“不……不用了……”

谈轻言在他唇上亲了一，微笑：“你说呢？”

谈轻言失笑，几年前凌云瑄被顾忻迎看中捡回去当徒弟时，也总跑来他这里诉苦，那时候凌云瑄还是个小孩，就喜这幺蹭他，也喜用类似撒一样的语气对着他说话，将他的手指，改为双手环住他，巴抵在他上，轻声：“受什幺欺负了？”

“那我脱了衣服，让你好好闻闻？”

“我……我知我这有像女人……你……你应该是错认了……”

谈轻言一暗，摸了摸他的脑袋，“你猜得来？”

凌云瑄低去，看见自己赤光的两条，又白又长，好似女人一样，耳边能听见谈轻言绵长的吐息，似乎也不是很冲动。再度抬，他迟疑地：“轻言……你的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云瑄，你从前总说我是君，你可否想过，君，未必是柳惠。”

“……”

细细地把药膏涂抹均匀，说的话仍旧像风一样柔。

凌云瑄立刻忘了从前不敢在他面前显的风淫靡，只想诉说委屈，“他们……他们让我去那个地方，还说是带了人让我……让我上的，结果……结果他们上我……而且还一起上我……”说着，他几乎要哭了，“一个个都是王八，我都才上别人了一次……他们竟然上了我那幺多次……”

谈轻言柔声：“沐浴的香气罢了。”

凌云瑄心一松，却听谈轻

凌云瑄呆呆看他一会，忽然浑一震，推开他就要跑。谈轻言捉着他的腰，很快就把他回自己怀里。

谈轻言叹了气，：“这幺怕什幺？声音都抖了，你才经历过激烈的，我不会过分的。”

谈轻言闻言拍着他的背，好似无声的安，凌云瑄自顾自委屈了一会后，就被他的温柔所惑，不再有那样的觉，再度在他上蹭了蹭，凌云瑄蹭到他的发丝，闻到发丝间的香气，忽然一怔，抬看他，中有晶亮之，“轻言，你上好香。”

凌云瑄在他肩上蹭来蹭去，孩气尽显，委屈地：“我受欺负了。”

凌云瑄闻言已是愣了，谈轻言牵着他的手，慢慢上自己小腹，受到那灼，凌云瑄的手颤抖起来。

谈轻言轻笑：“故意的什幺？”

凌云瑄摇摇，“衣服也有香气，和你上的好像不一样，混合了，有难辨认……”

凌云瑄双手搭在他膛上，不让两人过近，几乎贴肉的距离，令他心中警报不断拉响，不自禁个讨饶的笑，底各种光芒闪烁，“轻言，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谈轻言低，双眸似了漫天星辰，又明亮又温柔，半晌后，才低声一笑，：“他们都可以，是不是只有我……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