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自远似乎回忆起
沈自远叹了一气,“小然,他还是单,你也是单,你怎么知没有机会呢?”
“如果你喜他,这样的朋友关系,你会甘心吗?”
李肖然不是不喝酒,只是除了休假之外,他都要24小时待命,所以他很少会主动要求喝酒。
沈自远沉默了良久,“周铖跟你告白了?”
“对了,小周怎么没来?”
“我分不清楚。”李肖然一杯接着一杯往自己胃里灌,“我就想像你和我爸那样,挚友。一起住一起生活还能一起退休。”
气袅袅,一红一白的火锅前,爷俩儿一肉一酒。吃到了后来沈自远也看了有些不对劲。
沈自远挑挑眉,这倒是真的罕见了。
李肖然洗菜的手一顿,“他剧组了,忙的。”
汤,“要是闲着就把菜洗了。”
李肖然猛地向后一靠,差连人带椅都翻了去。傻楞楞地看着他,“您怎么……”
李肖然一杯接着一杯酒往里灌,沈自远笑骂:“你这哪是来看我的,你这分明是专门坑我的好酒。”
“可是……”李肖然苦笑:“友比要牢靠得多。友还能像您和父亲那样,可……我刚办理的案件还有我不辞而别的……母亲……”
觉得他不能再喝去了,沈自远起打算把酒瓶收起来,李肖然醉醺醺地趴在桌上住了瓶,“叔,让我喝吧……我、我难受。”
“问你自己。”沈自远指了指他心脏的位置,“你喜不喜他,接不接受他,你应该早就有了答案了。”
几颗透明的顺着脸颊了酒杯中,喃喃自语:“他以后都不理我了。”
沈自远指了指自己的睛,“我老花,但是不瞎。”
这是怎么了?
沈自远关了厨房的灯,李肖然慌忙眨了眨,清了清嗓,“叔,我陪您喝酒。”
“组?”沈自远有些奇怪,“他新电影不是月底才开拍吗?”这是上次打电话时,周铖跟他说的。
他没有说去,只是使劲地倒着酒瓶,哪怕里面已经空空如也,眶红了起来,“没有了……”
沈自远看着他泛红的角,顿时怔住了,印象中李肖然成年之后除了在他父亲过世的时候哭了,之后就是弹了肉里都不见他喊上一句的。
“叔……你说当朋友不好吗?”李肖然一饮而尽杯中的酒,“……不好吗?”
“小然。”沈自远突然意识到是不是自己给他了错误的向导,“朋友和恋人是不一样的,朋友是有一条边界的,这条界会告诉你,你无权去涉他的选择、以及人生。”
“是吗?”李肖然声音有些苦涩,睛看着哗哗的,突然觉他们之间就和这一样,想握紧却又抓不住。
“你还没有会到真正的绝望。”他拍了拍李肖然的脑袋,“真正的绝望是,你看着他穿着你为他挑选的西装从你手中接过戒指,带到另一个人的手上时。而你,还没有把心意表达来就被迫压在了心底。”
“叔,我该怎么办?”李肖然又倒了一杯酒。
沈自远知李肖然喜吃辣,了一个鸳鸯的锅底。当李肖然将气腾腾的火锅端上桌时,一瞬间底也跟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