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贤挠挠，“这确实不太清楚，他们好几个员工都休假了。”

但是他知，一年前的自己明明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可这会儿的他都学会在工作中摸鱼了。

李肖然不敢相信刑警的他竟然彻彻底底地遗忘了后座还有一个人。在孙贤说话之前，他满心满都是副驾驶位置上的周铖。

周铖说因为蔡霖对自己态度不好他就不会跟他合作时，他的心底已经有些不对劲。就像一只猫在里面轻轻地甩着尾巴，不太疼，的。

等了大楼，李肖然拐了卫生间，看着镜里的自己。他懊恼地搓了搓脸。

等他们一行人回到警局时，孙贤率先跑了大楼，打算去隔片场的周铖则是喊住了李肖然，“你这么着急什么？”

“咳咳，我们的重是调查孙昀，别偏移了视线。公司的员工怎么说？”

他还真的是在躲周铖，其实孙贤说话之前他都觉得一切很正常。甚至在蔡霖面前和周铖飙演技，他心里还为他们的默契到滋滋的。

有钱有能力还年轻，上面看中他也不是没有理。”

将冷泼在脸上，牙齿在初冬的空气中打了个寒颤。

“不过，他确实看不来。”周铖也觉得有趣，“你来之前，他还是文质彬彬，可你们一到他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看着镜中脸颊还挂在滴的自己，李肖然觉得镜里人似乎变了。

不对，是摸猪。

“我为什么要躲你？”李肖然一脸茫然，“对了，晚餐你们要是吃盒饭的话，你来我们堂吃吧。”他把饭卡直接到了周铖的的袋里，顺手拍了拍，“外卖不净，对胃不好。”

“是这样的。财务说，孙昀的钱确实是他们打的，但孙昀不是公司的员工，是他们代理账的会计。”

李肖然自然也明白这个理，只要和案件没有关系，他也不会放在心上。真要计较他的态度，成百上千的当事人证人他哪里计较得过来。

孙贤趴在后车座上弱弱地说了一句话，“我问了公司里的员工，他们也是说蔡霖是一个稳重有魄力有担当的老板。”

“代理账？”李肖然有些莫名，“不是说这家公司很大吗？没有自己的会计？”

不过，这算不算是被包养了？

许沁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响了起来，“儿，我们在孙昀的日记里有重要发现！”

“换了一个人？”李肖然觉得有些奇怪。

李肖然一愣偏看了孙贤一，莫明地有些尴尬。

在的东西呢？李肖然不敢去想。

周铖哭笑不得，这人占便宜还占上瘾了。

李肖然摸了摸鼻，停住了急匆匆的脚步，“没，没什么，不是说有新发现吗？”

李肖然刚想说什么，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在孙贤伸手之前周铖已经拿起了电话开了外放。

看着他小跑大楼的背影，周铖错过了李肖然耳一闪而过的红。

“你不是在躲我？”周铖抱臂眯着睛打量着他。

一个人能改变另一人到什么程度。李肖然不知，可是他净的巴和鬓角和衣领上沾染着淡淡的木质香气。都在诉说他的改变。

可当孙贤说话的时候，这样的异样一飙到了最，甩尾巴也变成了磨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