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抓着一竹杖作拐,一步步朝众人走过来。
郁蔼摇摇:“我不知,他们从到尾没能面目,不过我知,一定不会是二师兄。”
来者正是郁蔼。
“阁言重了。”
段文鸯笑:“郁掌教不要随便冤枉人,我又不是你们玄都山的人,哪里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这里,怎么说也得打伤几个弟才成罢!”
他一时心神激,停住话,片刻之后才勉力维持镇定:“害得你受过那样的苦楚,是我对不住你。”
歉有用的话,杀人放火也不用负责任了吗?沈峤并不因为这一句“对不住”而有所动容。
众人都被他这没没脑的话得一愣。
沈峤淡淡:“有人模仿我的字迹给你送信,你立就相信了,这说明你心中有愧。”
郁蔼冷冷:“那天我半夜闭关,有人模仿沈师兄的字迹送来信鸽,说在后山小院等我,谁知等我过去之后,就遭遇三名神秘人的袭击,他们全蒙着脸面,穿黑衣,武功,我不敌,被打成重伤,落万丈悬崖,却因被树枝挡住,侥幸不死,今日得以重返人间,想来是上天怜悯,让我回来指证凶手的。”
郁蔼看了他一:“是我错了。”
谭元吃惊追问:“那三名神秘人又是谁?”
但玄都山众人,没有一个会认不他。
段文鸯也面讶异:“听说郁掌教前些日神秘失踪,看来传言并不属实啊!”
一拐一拐,衣裳上斑斑血痕,脸上也多有伤痕,看着狼狈不堪。
刘阅与谭元等人闻言,都不
谭元关切:“郁师弟,你上还有伤,赶紧先去包扎歇息一罢!”
郁蔼冷冷看他:“我没有死,想必你们很是失望罢?”
沈峤忽然接话:“若有玄都山奸细里应外合,自然能瞒天过海。”
郁蔼淡淡:“我一心想为玄都山谋千秋万世基业,觉得前几代祖师过于固步自封,不肯睁开睛瞧一瞧外的世界,所以费尽心思算计沈师兄,与突厥合作,满以为在我的带领,玄都山将能重新奠定天第一门的地位,没想到我从一开始就错了,与突厥合作,无异于与虎谋,我不肯当他们的傀儡,将玄都山拱手让,他们便要对我毒手,将我赶掌教之位,另扶持一人当他们的傀儡掌教,借此谋夺玄都山数百年的基业。”
刘阅皱眉:“你的意思是,有人冒充沈师弟给你传信?”
谭元:“郁师弟,如今大敌当前,你的事能否稍缓片刻?”
郁蔼苦笑:“二师兄说得对,时至今日,我所作所为,一无所成,却害得你,害得你……”
段文鸯失笑:“这与我何?听说你一死,你们玄都山就为了一个掌教之位争来争去,郁掌教应该怀疑你的师兄弟才是!”
谭元愕然:“这么说,你的失踪与突厥人有关?”
谭元:“什么你错了?”
“不能!因为我之所以会遭到暗算,正与突厥人有关!”郁蔼深气,质问段文鸯:“前些日,我刚刚拒绝了你们的提议,不肯当突厥人的傀儡,紧接着我就遭遇了暗算,若说这其中没有你们的手脚,傻都不会相信!”
竟连一句师弟也不肯喊了吗?郁蔼面黯淡,苦笑:“这也是我的报应。”
“郁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