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过鼻端的淡淡血腥气刺激了沙的兽,他的半已经原形,他盘起,将锺浩半卷起来,这样的姿势让彼此相连的位变得更紧密了。
不是光的肌肤相,而是宛如鳞片一样的冰冷。
忍耐一。”沙克制著。他也忍得很辛苦,肌肉紧绷,汗珠从额不停落来。“你绞得太紧了。”他托住锺浩的腰,尽量让他轻松一。
沙神一暗,刚才还在他怀里辗转呻,一转又把他丢弃到一边。
“快,那里,哦……”
嘴角,双手落男人腰际,套著他的生涩的望。
锺浩神倦怠,帘微微垂。
锺浩咬住唇,将到嘴边的呻吞了去。
沙的手指十分灵活,锺浩再也忍不住,大声呻来。
草草的帮他清理了一。现在锺浩已经有了他的卵,不必担心在同一时间又会怀上另一个卵,因为已经占据主导地位的卵绝对不容许有人侵占自己的领地。
“先休息一,我去理公务。如果不舒服,立刻让侍女告诉我。”沙声音很温柔,却也掩盖不住的本质。
因为达到,前端那特殊的,用来勾住雌的倒刺已经收了回去。如果再来一次,即使锺浩哭叫连连,也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了。
锺浩闷哼一声,那比铁棍还的东西到最深,硕大的前端轻微的颤动著,压迫著的。“怎麽……”他试图动动,却发现丝毫不能动弹。汗珠滴落睛,咸腥涩。
沙给他的自由,仅限於花园
“住手,沙,我不喜。”他大叫,却因为沙一个突然的撞击,变成小猫般的低泣。
先前的疼痛渐渐淡去,一说不的酥麻从泛了上来。
穿好衣服,门时侍女并没有阻拦,他装成欣赏花园的样,沿著小路一直往前走。当他走到大门时果然被侍卫恭敬地请了回去。
“别怕,我会慢慢的。”沙一边吻著他,一边安抚。
锺浩大大地气,手指掐沙的肩膀,试图将自的疼痛转嫁给他。
锺浩动了动,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坐起来。不顾的疼痛,走到窗边。
锺浩侧过脑袋,对他不理不睬。
不敢迟疑,缓缓退锺浩的。
锺浩打一个冷战,脑海里被埋藏的那段记忆涌现来。低,发现自己的半被壮的蛇牢牢缠住。
沙咬住他的唇,在他达到的时候,也在花径一阵极致的搐中了来。
沙忍不住抚上他的脸庞,前的男人和记忆中的容貌重叠在一起。明明知是两个人,完全不一样嘛!如果自己对那个人一暧昧的心思,早就灰飞烟灭了。可是……他可以随心所的对这个男人任何事。
这种禁的模样……
掀开窗帘的一角,正好看见沙从楼走过。突然沙停了来,向这边望了一。锺浩连忙躲到窗帘後面,等了一会儿,才敢探来。沙已经不见了,不知刚才有没有看见他。
失去力气的男人全的倒在床上,大量的白浊从嫣红的花里了来。用手指拨一,弱的花虽然红得厉害,并没有受伤。
砰地一声,重重甩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