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山将巾打湿,轻轻的拭着外面,又用手伸去,在伸去的那一刻,赵瑗的眉紧紧的蹙到了一起,咬着唇,萧山忍了又忍,但还是没忍住吻了上去。
赵瑗微微挑眉,萧山忙解释:“不是……是我担心你伤了,而且我听说那东西要来,不然要肚疼的……”赵瑗却一动不动,萧山深深了气,厚着脸上前,用尽量温柔的声音:“转过去,只是看一,又不什么……”
赵瑗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屁上哪里有伤?你胆越来越大了,这可是欺君之罪。”
萧山满脸通红,:“我……我被你看了,也想看你……”
萧山心中十分的不好意思,拿手捂住面,见赵瑗还在看,便转过去,有些恼羞成怒:“别看了,怪不好意思的……”
只这一,就让萧山刚刚已经极力压制的血又全的涌向了□,他当着赵瑗的面猛然的涨大,利刃若儿臂,上面还有着青筋环绕,末尾的上,还粘着白的粘。
赵瑗的埋在枕中,本不敢抬起,只是闷声问:“有没有受伤?那个时候我觉得有疼……”
赵瑗却还是不动,却连脖都红透了,萧山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得见他上被自己留的深浅不一的的痕迹,心中一阵冲动,只想就这样住再来三百回合。他见赵瑗不动,便上前去掀开了被,将赵瑗翻过去。赵瑗也没挣扎,只是柔顺的任其摆。
果然,还是把他伤了,一定很疼。萧山只要一想到自己后边被成这个样,就觉得浑一阵寒噤,他心中懊悔不已,早知是这样,宁愿忍着也不会乱来。
好这一切之后,赵瑗的光微移,已经看到了萧山所穿的薄几乎已经被撑破,前端已经湿了一大片,显然是已经在极力压制原始的本能冲动。
萧山用力的摇
赵瑗低声:“你很想么?”
里面的粘在手指的转动中缓缓的,又被清洗净,萧山拿房中常备的金疮药,将其尽数的涂抹在里里外外。
房间中有了微弱的灯光,萧山有些迫不及待的朝着赵瑗看去,只见赵瑗靠在床,薄被随意的搭在他的腰间,房中的衣服丢了满床,被得皱皱巴巴,而赵瑗的上半□,青丝垂落在肩,面若桃花,眉,正在看着自己。
赵瑗瞪了萧山一,萧山赶紧环顾房中,先前给他洗伤用的巾和铜盆都在,盆中的都是换的净的,他很想去外面让人烧一桶来,但害怕动静得太大,只能作罢。
萧山心痛得不得了,将赵瑗轻轻的抱住:“我该死……我……我只顾自己舒服,没想到你会这么疼……瑗瑗你,你心里是不是很讨厌我?”
萧山的目光落在刚刚自己的地方,翘结实的现在他的前,而中的那,粉的肉翻在外面,血迹尚未凝固,一些暧昧不明的还在缓缓的从里面。
来,燃一支放在床。
萧山有些懊恼的挠了挠脑袋,赶紧找了条穿上,草草的系了腰带,这才坐回床前。但即便是坐了,也能够看到他支起的帐篷有些威武。
萧山的吻落在赵瑗的伤,赵瑗猛然转,将他推开,声音中带着懊恼,脸上红的好像煮熟的虾:“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