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上有各种各样的香味。香味，脂粉味，味。他们的汗，也有异味。可是总的来说，都比男人上的好闻。也许因为女人比较讲究卫生，而男人，多半有些邋遢。欧鹏上是常有汗臭味的，还有男所特有的那种腥臊的味。我突然想起，每次，我都是洗得净净，清清，而欧鹏，是不会事先沐浴的。当然，晚上到我这儿之前，他也许洗过澡。可是路上一奔波，就有了汗味儿。他似乎并没有抹过什么香。

他们的声音，或低沉悦耳，或沙哑难听。欧鹏的声音算是不错的。啊，詹远帆，冒好了之后，声音还不错，有儿男中音的味。呵呵，欧鹏，算是男音了，说话铿锵有力。就是是耳边低语，也显得，嗯，像是唱歌。

男人说话要更加奇怪。多半是围绕着男女关系开些很的玩笑。或者是夸耀自己的工作，或是自己的人际关系如何了得。要不就是说女人慕虚荣，而男人生活是多么的困苦艰难。仿佛他们一个个都是天立地的男汉似的。他们中，很难涉及到真正的，而钱、权、女人，好像是他们最兴趣的东西。

我独自躺在床上，试图清楚我自己。我拿一张纸，用盲文笔在纸上戳着。首先，我自己，到底是不是一个gay，还是像欧鹏那样，最多只是一个双。我想象着女人的肉。我的客人当中，当然有许多女人。减摩的就不算在里面了。那个，满的肉，重达一百四十多斤。嗯，我要搓她的肚。柔而多肉，摩起来，觉就好像那种发的不太好的面团。仔细想想，并不怎么让我难受。好多男人，更加，只是，手似乎还差了那么一。

新民哥，比较净，也许因为他是医生的关系。不过有很久了，我不再肖想他。因为完全没有可能，我早已放弃了跟他在一起的希望。要认命，否则，会更加痛苦。

一个年轻的女士，已婚，油推拿。那个女人，材比较好。是真的不错。她的骨架，比男人的纤细，肢柔和，肤也很不错……我觉得我好像兴奋起来了。

再想想别的女客人。年轻的，中年的，苗条的，丰满的。我接到的，多半是他们的背，胳膊，，肚。他们的跟男人的有很大的不同。即使是欧鹏，我喜的人，材很不错，可是从柔度来讲，跟女人都没有办法比。

是我和欧鹏究竟有没有未来。想来想去，越来越迷惑，我连我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都有儿不清楚了。

啊，女人的声音很悦耳。银铃般的，低沉的，亢的，声音比较，比较尖。他们笑，说话。给他们服务，聊天，说各种各样的话题，工作啦，容啦，服装啦，男人啦，孩啦，等等，虽然我不大得上话，可是听着，蛮有趣。他们也会抱怨，老板有别歧视啦，容花钱太多啦，衣服牌啦，男人要不猥琐，要不狂傲啦，孩或聪明，或淘气啦，等等，让我有时候不得不同他们，甚至觉得他们比我这样的瞎还要惨。不过奇怪的是，他们的抱怨，有时候并不像抱怨，反而有像是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