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来覆去地想，怎么也想不个绪。我知那个会痛。肯定的，会痛。那个易新，了那么多年的0号，应该早就习惯了，可是刚去的时候，也会痛，更何况是我呢？

李京哆嗦了一：“那可别，大卫那杂种，学了文翰的奸猾和张斌的狠辣。别到时候把你儿吃得骨都不剩……”

李京把易新放好，了巾给他了一，盖上被，自己也上了床，把灯关了，侧，手搁在易新的肚上，又了，鼻有些酸。从瘦骨嶙峋到嘟嘟，自己可费了多少心血，想要减，没门。

好。混呗。都是混。不过我现在混得比较安心……每天惦记着养两猪，好……”

易新在李京的脖上蹭啊蹭的：“好，不过得请女孩……嘿嘿。其实让他别学了，多赚钱，以后把他送国去，那边，大概不用考奥数吧？再说了，不是大卫要去国读大学吗？让他照顾一，也好。”

我无力地躺着，把收音机关了。妈的，虽然也有H，可是完全不是我要的那种，对我，完全没有启迪及教育作用。

李京大力地叹气：“你想到哪里去了？不是说大卫会勾引你儿，我是说，他很可能把你的儿培养成跟班，仆人，保镖，炮灰，总而言之，千万别指望他能照顾好你儿。阿新，说起来，我们看人都看得多了，不过，你多半看到别人的好，我呢，多半看到别人的歹毒，信我的，没错。我宁可把你儿到巴西亚逊，也不能让他跟着大卫混……阿新，阿新？妈的，就睡着了。”

我气地伸直了，想着欧鹏。今天，他有没有带那种所谓的剂？他想要的，到底是不是我的？我呢？愿不愿意他来？还是，我想他？

“不会吧？不是说大卫有女朋友了吗？他不会动小胖的脑筋的。”

从那时候起，就怕死了骨的人。

“还行。反正夜从我这里货，老套路，我都不用去……我说，给小胖请个家教吧，老搞不定。耽误他，就不好了。再说了，你的那个狗崽，要笑不笑的，还真他妈的刺激我，显得老没学问……当然，老是没有学问。”

易新趴在李京的上，半天没声，突然哼：“你的东西来了……”

我躺着，把张开，手指摸到了便便的地方，试图伸去。可是不能够，不舒服，还不去。剂，老这里没有，厨房里可能有洗洁，可是那玩意儿，不知能不能用。

这个痛，我能不能忍受？那种快，我能不能得到？如果了，我会变成什么样？阿标，啊，阿标，可能是0号的吧？不如问问他？我靠，到底要怎么样开问啊？

“妈的，已经了，你又使劲夹，能不来吗？”

“我才没有夹呢。你自己立场不定。哼哼……今天店里生意怎么样？”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也许，欧鹏可能并没有想要我，我不过是杞人忧天。问题是，作为gay，要H的话，总归会有1号和0号之分啊！我到底是1号还是0号，或者，我左右逢源，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