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正朝这边走来,医院的领导跟在他后,几个护士见了他都几花痴几兴地打招呼,他也没闲着,一个个微笑,真是风度翩翩。
“警察也是人,明知死路一条还往前冲个什么劲儿,人死了给你个优秀党*员又什么意义。现在的老百姓对警察和军人的理解太过狭隘,因公殉职纯属意外,有机会谁他*妈不想活着,就他们有爸妈,我们就都是孤儿?”柳向晚在这个事件中找到了共鸣,带着一脸不屑,说话夹枪带棒,却句句发自肺腑,“我今儿到医院也是代表团里来看望我们新兵连一个战士,没招谁惹谁走在河边,一女的河自杀,围观群众发难了,你解放军怎么不去救人。那傻小本不会游泳,被人民群众这么一说,去了,人没救上来,自己差搭去一条命。这小被半死不活捞上来的时候,围观的那些个鸟*人还觉得不可思议,解放军怎么连个人都救不上来。我*。”
卢建阳直,握着柳向晚的手就觉得找到了知音,“柳少说得对呀,都有难,都有难!希望咱这几个民警同志能逢凶化吉,虽然因公殉职在外人看来是光荣的,但我们不希望局里任何一个同志就这么真的殉职了!”
“AB型RH阴血……”如也和柳向晚同时重复,如也刚开说“我……”柳向晚就拍了她一,“救人要紧,去找你佘老师,他就是AB型RH阴的熊猫血!”
“柳向晚……”她扯开一个难看的笑容,“我没注意到你。”
“难你也是?”柳向晚反问。
“不是不是……”如也赶紧给佘檀舟打电话,很幸运地,他把如也送到“氧与甜”之后就在附近的汽车会
“里面的一个警察我认识的。”如也背靠在墙上,手指了指。
“哎呀!”舒畅叫起来,“是于翎要的吧?他就是AB型RH阴血!!连这儿都没有,熊猫血型啊,一时哪里找去?!”
“他也是?!”如也惊讶了。
“那不是柳少么……”市局副局长卢建阳小声跟几个属说了,便纷纷过去握手,简要说明了一况。如也听卢副说,于翎他们接群众110举报,过去制止一氓斗殴,谁知氓斗殴的起因是几个毒的和两个贩毒的价钱谈不拢,毒瘾犯了就开始追打毒贩,见警察一来,两个贩毒的先动了手,砍伤了协警,于翎和舒畅虽说有带枪,但围观群众太多,怕伤着人,先撤退些联系更多警力,这时围观群众不知况严重,以为是普通的小混混打架,不但没有自觉避开斗殴现场,有的开始起哄,说什么警察都是胆小鬼,毒贩更加猖狂,连毒的都加砍人的队伍,特警赶到的时候,于翎、舒畅和三四个协警都已经受伤,其中于翎和两个协警被砍伤,已经昏迷,舒畅和剩的协警也是鲜血淋漓。
柳向晚和卢建阳你来我往地聊着,大半天才转问如也:“你又在这儿嘛呢?”
如也手还没放,就有一个护士急急从手术室来,跟医院的领导汇报了一况,说库存AB型RH阴血用完了,联系了别的医院,说都没有库存,要紧急调。
“总算叫对我的名字了!”柳向晚见这一群人个个神凝重,便走到如也边,双手往军装袋一,一歪,“什么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