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啊。”如也小声说,飞快抬看了看佘檀舟,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上也起了疹,过如此严重。她捂脸,逃车,迅速消失。
当老师的都有个阴险的习惯,就是喜叫那些不认真听讲的同学重复刚才自己的最后一句话或者回答自己提的最后一个问题,答不来就站着,直到答来为止。
潘璞玉愕然,刚才佘老师没有提问题呀,他在总结上回实验的结论,刚要引这一次实验的容呢。
当如也揣着文江宇的请帖惴惴不安地坐在讨论课上的时候,她发现佘檀舟的过已经好了,银灰格衬衫外,套了一件V领的英风黑衣,又那样风度趴趴地行着“提问题-解决问题”的环节。
“答应我,此事之后,收起你的怨天尤人和心有不甘,好好读书。”真是为人师表啊,佘檀舟。
“姚如也。”
“把泪掉。”佘檀舟再次令,只有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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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整人。”
“如也……”
“你说,我整你?”他斜。
如也不顾佘檀舟刻意的打断,说得歇斯底里:“我就是一个被男人甩了后心有不甘依旧固执持决定,即使我老爸老妈死命阻拦也拦不住的傻,最后他风光无限我灰土脸,结婚请帖都发我家里来羞辱我全家!!一傲气被现实打压得只剩自卑,被七大姑八大姨念叨不得不动不动相亲找个解脱,这一年来我都不知自己在什么整天行尸走肉好像本不活在这个世界中。为什么犯错的是他,受害的是我,他意气风发我哪哪都不顺?!我单怎么了?怎么了?!我怎么就跟当年的义和团一样,受到中外反动势力的联合剿杀!我脾气变得超级坏,所以第一次见面才会那样对你,有时我觉得真的很累,好希望今年真的是世界末日大家一起结束算了……”
“嗯。”
“你有你有!!”蛮不讲理了还。
“哭没有意义,把泪掉。”
“哈?”如也左右望了望,意识地缩着肩膀。
“你要嘛……”
佘檀舟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回答一我刚才提的问题。”
佘檀舟冷笑。
“老师我……”如也绪激动到了极,泣急促。
如也想了半天,最后嘿嘿笑着,“呃……您提的这
够惨的,我说来给你听听你就知了。”
“什么问题……”如也用神问坐在一边的潘璞玉。
“你要嘛……”
他会不会已经忘了那天的话,可是,明天就是文江宇的婚礼了。如也看了请帖,就在上次她相亲的金陵饭店。
“我没有。”那是整你吗?那是逗你呢,傻丫。
二傻,你不要哭。
佘檀舟把如也送回家的时候,如也已经懊悔不已几乎抬不起了――你说我为什么因为被一个不怎么喜的男人拒绝了就在佘檀舟面前哭成那样,何以堪啊。
买药回来的柳向晚从车窗探看见如也睛红得跟兔一样,心中猜想万千,可最后还是没问。
“你要嘛……”
姚如也来,泣两,自己用手抹掉了泪。
“让你父母把请帖寄来给我。”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