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跟柳向晚一起去了,姚如也甚至来不及告诉他,她拿证两年多,自路考完了之后,再没正式开过任何一辆车,哪怕是手扶拖拉机。
如也在包里翻啊翻,在隔层的小袋里掏了两年没亮来过的小本本,翻开,手指捂住了上面的照片,指了一自己的名字、份证号,佘檀舟沉默,忽然,一从她手里驾照。
人在莫名其妙间,跟着柳向晚去了另一个包厢,一会儿后,菜唰唰唰上齐了。如也一看,一个海鲜没有。
佘檀舟把R8的钥匙给了姚如也,“跟着吉普,先送他回队。”
柳向晚这是在告诉他们,请客要用脑,打听打听清楚,别人不吃不能吃的东西可劲儿上,我不你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一瓶度酒把你们通通倒,看你们还怎么请,第二天你们全忘了,只当我。
“我绍兴的,呃……佘老师的学生。”如也站起,赔笑。
上有天堂,有……绍兴?如也的嘴角了。
姚如也罪恶而鸡婆的小神在佘檀舟和柳向晚之间飘来飘去,人间之大好,都集中到他们俩上去了。
着到了停车场,佘檀舟指了一自己的车,带如也走过去,简单跟她说了一,见她傻乎乎的却听得一脸认真,他眉一皱:“驾照。”
十五分钟,四轮通关,柳向晚神智清晰,面如常,除佘檀舟姚如也的其他几个人,全醉倒趴。
驾照上的证件照,真是笑
“姑娘,你们老师海鲜过,一碰就不行,可记住了。”他弹了弹烟灰,显然不知这个姑娘才是始作俑者,刚才佘檀舟为她避酒的行为,让他以为她是“自己人”。
邪之大者,为国为民!
言简意赅。
互相寒暄了一会儿,柳向晚开酒,一个个敬,喝威士忌的那种方杯,一人一杯。敬到如也时,刚拿起她的杯要倒酒,向晚余光见佘檀舟的手抬起挥了挥,他立刻换了普通饮料,给如也满上,“姑娘面生,哪儿人?”
“会开车吗?”佘檀舟偏问姚如也。
姚如也艰难地。
这一开,就是R8?!
这,佘檀舟才真正开始动筷。
这边,柳向晚提了两瓶什么来,拆开,爹利。
佘檀舟的邪与柳向晚的邪就区别在此。
他去开吉普,叫如也开着他的车。
“呵,好地方!上有天堂,有绍兴。”柳向晚说话间,开始一轮敬酒。
佘檀舟则是在告诉如也,为难我,可以,我自有办法避开,但我不保证不殃及无辜,你看,他们都是你害的。我故意让你为我剥海鲜,还你颜,但绝不用酒这种东西灌你,你毕竟是我学生,何况还是个女的。
“开车。你得负责送我回去。”柳向晚对佘檀舟也不客气,车钥匙往他怀里一丢,天经地义。
柳向晚又拿烟盒,叨了烟,靠在座位上徐徐地,烟雾迷蒙间,俊颜多了几分慵懒随。
如也抬见柳向晚俊的脸,立刻心里有了邪恶的猜想,这位军装哥哥是不是佘老师的知心人?哇哦,好萌,制服年攻?
“自己人”自然是要护着的,更何况几年了,还是一次见佘檀舟护着“自己人”,而且,还是个女的。
“怎么来的?”佘檀舟碰了碰柳向晚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