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听你们说话饭。”路柯桐嘴,然后端起茶喝了,喝完两手放膝盖上待着,“你们接着说啊,不用理我。”
两人互相看着,看了得有五六秒,费原没多说,路若培也没应,但是这五六秒里大概交了所有。路若培这回闷了整盅,闷完瞧了路柯桐一,路柯桐笑得兴,但他忍不住在心里叹气。
“我刚还没说完呢。”傻还在傻乐,傻乐之中还带着儿得意,说:“考小学的时候邱妈天天让我和邱儿题,完还得练语,邱儿小时候特讨厌,私说我就是个陪读,还说我肯定考不上。”
他上接:“那你俩互相祝吧!”
床柜上搁着个相框,里面是他们当年去海边拍的落日,费原抱臂扫了那么一圈儿,纳闷儿地说:“我以为花雨伞花饭盒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这一瓶小星星和小月亮灯还等着呢。”
路若培看过来,脆换了话题,说:“你现在吃这么多,一会儿还吃饭么?”
正说着,路若培拿着一瓶红酒上来了,站在门说:“聊什么那么兴奋,准备吃饭吧,边吃边聊。对了,红酒行么?我这儿白酒度数都,不知你酒量怎么样。”
“这灯可好看了。”路柯桐拉上窗帘,再把灯打开,真跟墙上挂着个月亮似的,“我妈那时候说每天给我折个星星,我就每天能长一儿,她一直折到我小学毕业,柜里还有好几瓶呢。”
路若培想起来了,向费原讲:“别的学校走走关系总没问题,国际小学不受,而且我当时也没到这个位。人家要求除了成绩,还要会乐或者擅长某项运动,他什么都不
费原说:“我一斤白的没问题,不过都行。”
费原回:“行,没问题。”
俩人好了这么些年,毕业以后就都从家里搬去了,路柯桐去过秋叶胡同千百次,但是费原还真没怎么来过这儿,寥寥几次也没上过楼。路柯桐带费原到楼上转了转,转完领了自己的房间。
费原把茶又满上:“秀林街最难吧,拆也没法拆。”他瞟了一路柯桐,发现路柯桐自己安生吃了好几块儿,把茶推近些,“别吃,把这杯喝了。”
费原习惯一一盅,刚才那盅已经喝了,重新倒满后端起看向路若培,说:“叔叔,我敬你。”
儿就抓起来了,不过没那么好。”
路柯桐回想了一,确实矮,“我上小学的时候才五岁,别人都七岁,我能不矮吗?再说了,我虽然矮但是聪明,跟别人一样是考试面试去的。”
路若培挥挥手:“在家不说那些了,你带费原随便看看,我去挑瓶酒。”说完略微停顿,随后看向费原说:“吃饭的时候陪我喝两杯。”
“上个小学那么麻烦。”费原和沈多意小时候都是上的铁路的弟学校,不要学费也没门槛儿。路柯桐不一样,当时邱骆岷要上国际小学,除了考试还有面试,面试还得双语。他为了跟人家一块儿,费了好大的劲。
傻,喝了这杯酒,意思就是把你交给人家了。
费原故意问:“小学是不是特矮啊?长年坐第一排吧?”
好菜,先举杯走一个,路柯桐回去开车于是喝,他说:“元旦快乐,祝我餐厅生意越来越好。”路若培轻呡了一,笑:“人家都是祝别人,哪有祝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