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想抠桌,没到适度想你。”
路柯桐深刻受到什么叫万事开难了,就个餐厅位置都迟迟定不来。跟单位请了假,他在街上转悠,越转悠越愁。
☆、忠义两难全
“又让你蒙混过关一回。”费原笑了一声,低低地说:“挂了吧,晚安。”
秃噜了一大段,路柯桐惊讶:“她都说什么了把你打击成这样,其实听不懂也没事儿,只要认真听着就不讨厌。”
费原说:“还有呢。”
“一心虚话就多。”
“她是研究生科技的,老跟我聊项目。”邱骆岷看向窗外,还真委屈。路柯桐张纸巾扔过去,安:“别哭傻邱儿,我懂,那种无法震慑住对方的觉我太懂了。”
费原好像踹了什么东西:“你他妈,给我安生躺着,不许蹭!”
“以为都跟你似的么。”邱骆岷皱着眉,心不好了,“这姑娘是大学老师,格不错,长相不错,其实哪儿都不错。就是跟我没什么共同语言,男的不都愿意让对方小崇拜自己一么,但是她说的东西我经常都听不太明白,得我有儿怀疑个人素质能力。”
中午随便找了个餐厅,他环视一遍,桌太多,看着挤。通风不行,觉得闷。花瓶里的花都开始打蔫了,等谁换呢。服务员站了半天,忍不住了,问:“您现在菜么?”
刚餐厅,接到了邱妈的电话,邱妈说:“路路,来家里吃饭吧,就邱儿回来那天来过,都多长时间没来家里了。”
说着俩人都委屈上了,路柯桐握着方向盘,惆怅地说:“咱们擅长什么啊?”邱骆岷眉心:“反正不是生科技。”
沉默了一会儿,都在认真思考,半晌过去,路柯桐小声说:“其实我喜
“你怎么知……”
到了邱骆岷家刚好开饭,他吃完跟邱骆岷并排在沙发上,邱骆岷听他说完这一上午的经历,无语:“你去人家工薪阶层消费的快餐厅挑什么刺儿,你怎么不再去摆摊儿卖烧饼的那儿看看三轮车掉漆没。”
费不要了,脸再要会儿。”
晚上睡前和费原聊天,他没敢说这事儿,就嘘寒问加拉家常了。稍一停顿,费原在里面漫不经心地问:“犯什么错误了,主动承认。”
“这就挂啊?”路柯桐还没说够,“你想我吗?我觉得你不想。”他又蹬鼻上脸了,顿了顿故意惹事儿:“我每天晚上都想你想的在床单上蹭。”
他答应:“行,您想吃什么果或者心吗?我路上买。”
“我不是心里烦么。”路柯桐吃饱了就困,打个哈欠说:“我上楼睡会儿,你随意。”
电话一挂,路柯桐问:“你女朋友训你了?”
邱骆岷站起来抻抻衣服,然后把路柯桐薅起来,“睡什么睡,我去办事儿,你开车。”路上这会儿人不多,路柯桐使劲儿瞪着俩,恨不得等红灯的时候趴方向盘上眯一觉。邱骆岷坐在副驾上聊电话,装着温文尔雅的劲,结果后来就变成哼哼啊啊了。
他吓死了,差儿就要坦白,赶紧说:“晚上和邱儿喝东西了,没到适度饮。回来的还晚,没到适度玩乐。”
他拿起菜单,发现塑封的都卷边了,起准备走,说:“不好意思,我走错了,记得之前这是卖手机的,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