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新郎官是不是太小了啊?”曲良在他耳边小声问。
四个老汉抬着一棺材从房间里走来。
确实,这男孩看上去才十几岁的样,脸瘦长,黑黄的肤,嘴唇没几分血,站在香炉前,一副懵懂的样。
不仅是每家每都空着屋,整个村都有一种阴冷的觉。
圈早就辨不清方向,地图拿在手上,看了半天他也没搞清自己的在什么位置。
“请――新――郎――”
不知是不是刚过雨,天现在还阴沉着的原因。
空地中央放着个大香炉,地上有两个红的垫。香炉后面是栋房,这房是砖墙,瓦片,比村里的其他房都来的气派。
“怪不得没人呢,村里有活动吧?”曲良兴趣的,“过去看看,这村人不多,村长肯定也在那边。”
李勤华和曲良一直走,走了又几分钟,隐约听见了打打的音乐声。
原来是冥婚。
妇女把牌位放在男孩手里,男孩接过捧着,转面朝香炉跪着。
“谢谢各位乡亲来观小儿的婚礼,大家都屋吃喜酒去吧!”一个穿着衬衫的男人从人群中走来,招呼。
两个人顺着音乐声走过去,转过全面一个土包,看见不远一群人围在一大片空地前,人群中间伸两长长的长竹竿,地上还有刚放完的鞭炮。
从香炉后面的屋里,一个穿着碎花上衣,布的中年妇女缓缓走来。她脸涂得红红的,上还扎了个红绸,手里虔诚地捧着一个牌位。
“原来是有喜事。”李勤华和曲良走上前,靠近了在人群后面垫着脚往里看。
村民们呼呼啦啦了屋,空地上一时间就只剩李勤华和曲良两个人。
李勤华小时候也是农村生,听说过别人家给自己孩办过冥婚,亲见这倒还是一回。
两人顺着泥路往里走。
李勤华听了他的声音:“周村长是吗?我是恒远地产的李勤华,我们昨天晚上通过电话的。”
周村长立刻反应过来:“李总!哎呀迎迎,您来的还真早的,我还以为昨
两人正咬耳朵,广场中间突然传来一声吆喝。
李勤华皱眉。
“奇怪――”
李勤华和曲良也跟着凑上去看了一,李勤华个矮没看着,曲良个,搂了一棺材里躺着的女孩――白白瘦瘦,脸上和那妇人一样画着红脸,嘴唇涂得红红的,安安静静跟躺在棺材里。
棺材没盖,村民们都争着扑上去看“新娘”。
“请――新――娘――”
那尖嗓又喊一声。
“一拜天地――二拜堂――夫妻交拜――礼成――”
“往里走走吧,碰到人问问就知了。”曲良拍了拍他肩膀,“走。”
男孩端着牌位木木地磕,四个老汉抬着棺材一上一,这礼也就算成了。
原来那男孩不是新郎。
村民穿着的都是脏兮兮的衣裳,只有香炉前站着的新郎官,上穿的大红喜服还算齐整。
李勤华和曲良了好几家院,喊了几次,发现这些家里都没人。
那穿衬衫的男人怔了一,朝两人走过来:“请问你们是?”
每隔十几米,就有一两个挨在一起的茅草房,大家都不关门,院里连条狗都没有,竟然也不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