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庚开了手机,发现全是上司的夺命连环扣,手机都快被卡死了。信息也大致是:再不回电话,你不用回公司了之类的。
白开玩笑问了一句:“怎么伤着才值当?”
在角落里就去缠白。
白一愣,骂了一句“变态”就任他抱着安安稳稳地看番了。
听白这么说了,罗庚好歹放心了些。又摸了摸他的脑袋,调侃到:“啧啧,我媳妇上就是名人了,我这也沾光,说不定以后就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了呢。”
罗庚见他嘴,脸一小脸,带了力度,白被的疼了,哼哼了两声。
吃完饭,连碗筷都没有收拾,白早早地洗了澡先坐到了床上。
罗庚翻开衣服看了一,脖后边都被自己给磨红了,嘴上怪罪白细肉,里满是心疼,用手指摸了好一阵,还是不放心,又给他涂了芦荟胶,心说这么伤着不值当。
“还不确定呢,编剧说这事早就有人找他谈了,他没敢告诉我。这几天找个时间去上海那边,要见见导演,我自己编剧。”嘴上说的谦虚,白心里却兴极了。
拿了鼠标,一直往刷,发现全是和编辑的对话,看到说要拍成电影的时候,罗庚嘴巴都大了:“你的要拍成电影了?”
罗庚抹开了那芦荟胶,亲了一别的地方:“当然是被我的全淤青的才值当啊。”
11月初的时候,白订了去上海的票,罗庚舍不得。白这么多年很少一个人门,罗庚总觉得他即便只是走个几天,心里也是空落落
“去啊,我又不认识那个导演,她认识。”
罗庚从浴室来的时候,就看见白笑眯眯地盯着电脑,脸上都快笑花了。见了兴,罗庚过去将人抱住,也去凑电脑看:“背着我偷人呢,这么兴。”
两人晚上窝在被窝里,罗庚都说是拖了白的福,说他旺夫,借要多染些贵气,抓着白来了两次。
“你编辑也去吗?”罗庚抱着他,关了QQ,随便了个电视看。声音开的很小,都盖不住两人的窃窃私语。
罗庚也不和他抢,调整了位置,把白抱的紧紧地,去蹭他上的温度:“你这白富不就瞎了吗。”
白的事业可以算是蒸蒸日上,罗庚也不例外。虽然因为去北京的事被上司骂了好一顿,可之后回来就像是走了狗屎运,有好几个客找着他说要买理财产品,让罗庚大赚了一把。
“你还想着迎娶白富呢,就你这丝样,哪家千金看上你真是瞎。”白揶揄他,发现这电视不好看,又给关了,找了个新番来看。
收拾了厨房,给白了一碗面吃。白的胃倒好,估计是饿着了。
对于上司这般幼稚的思想,罗庚是不以为意的。
接来的几天,白一边准备新文,一边打算刚完结的也次个志好了,好像多人想收藏的。
编辑那边去上海的事也一直在安排,和导演那边协定日期。白只要多看些编剧的书就好了,毕竟他有些底。
微扎的胡渣磨在白的后脑勺,酥酥麻麻的有些难受。警告了罗庚一声让他不要再磨了,又疼又的,觉都要起红疹了。
白也不挡,让罗庚看:“哪里是偷人啊,分明是光明正大的找外遇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