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关注的看向了昭清与方瑜。
“皇上严重了,这本就是臣份nei之事。”方瑜连忙回答,“皇上此言倒是让臣自愧不如了。”
“方卿不必自谦,这几年在西北劳心劳力,朕都看在了yan里。”昭清举起了酒杯,“朕敬方卿一杯,如今西北平定,还望方卿日后在京城也能一样尽心尽力。”
此言一chu,各位大臣脸上虽不显,但心中都震惊不已。
这就是杯酒释兵权,皇上要拿xia镇北王手中的兵权了。
方瑜年前回京述职,昭清就挽留他过完年后再走,年后又liu传chu被刺客所伤的消息后,就至今未有让他回西北的动静了。
说实话,若是当初没有方瑜手握兵权,昭清没能这么快坐稳皇位,一直以来方瑜也是忠心耿耿,昭清动作如此之快倒是让各位大臣有些心寒。
可谓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可漠北人还在西北虎视眈眈,皇上也太过着急了一些。
方瑜握住了手中的酒杯,冰凉的酒杯此时却显得如此的tang手。
他千万没想到,昭清竟然在这大臣云集的场合来了一手杯酒释兵权。
如果方瑜回敬了这杯酒,那就是默认放开了西北的兵权,若是他不敬这杯酒,那就是藐视皇上。
此时就是到了左右为难的境地。
殿前一片安静,无人敢说话,都在看着方瑜该如何回应,只有丝竹声环绕在殿中。
最先打破这场面的是明玉公主,她开kou说dao:“皇上,这教坊司的舞姬倒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明玉。”昭清看都没看向明玉公主,“朕在敬镇北王,多大个人了,说话也不知dao看场面。”
昭清虽是笑着说的,但话中字字都是寒意。
被当众失了面zi的明玉公主神se自若的将话说完:“还不如孤府上的舞姬。”
然后便也是一言不发,懒散的靠在椅zi上让gong女倒酒,自顾自的喝起了酒。
此时僵持也不是个好办法,方瑜权衡再三,还是举起了酒杯,“多谢皇上。”
“你与朕便如兄弟一般,何须言谢字?”昭清见方瑜终于妥协,脸上不自觉的就louchu了喜se。
只是酒杯还未碰到嘴唇,gong殿外就响起了嘶哑的叫声。
“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阻者死,逆者亡!”
殿外看守的侍卫皆不敢拦,让人直直的冲jin了殿前,惊扰了正在舞蹈的舞女。
jin来的是一名浑shen脏乱的驿丁,他一到殿前就跪倒了在了地上,将要传递的公文双手递上。
“愣着gan1什么,还不呈上来!”昭清重重的放xia酒杯,在这紧急时刻竟然功亏一篑,让他怎么不发火。
太监急急xia去接xia公文,呈到了昭清面前。
昭清自登基以来还未见过八百里加急的公文,不当作什么大事,打开后只看了一yan,便louchu了震惊的神se。
昭清久久不说话,也只有明玉公主敢开kou问dao:“皇上,八百里加急,是什么公文?”
xia方跪着的驿丁已等待不了了,他用着沙哑的声音说:“漠北人ru侵,西北连破三城!”
话音刚落,驿丁就因力竭晕倒在了地上。
全场大臣皆哗然。
“漠北人不是只在秋季过来打秋风吗?”
“竟严重至此。”
“西北军不是一向战不胜吗?”
“嘘,西北军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