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林这才闭上,沉沉睡去。郑暄无声叹息。
他们对死亡比对生存更加熟悉,对灾难比的理解比对幸福更加深刻,他们都知,在这个时代,每个人都经历着不同的灾祸。既然都是同样的痛苦,便没有必要再去责怪别人。
“我不会对你有什么恨意,”他摸了一他的额,度还是没完全退去,“我现在只想把我妈和我妹妹从新省里来。”
“这个研究后来失控了,”郑暄补充,“病毒传开来,最后实在控制不住,只能直接投放□□,把被污染的几个城市全炸毁,连带着城市里所有的染者。”
“X-病毒是战争的附加产,”宋林眉心,“我父母都是研究员,当年受上级的指示,不惜一切代价研究抗。”
郑暄一挑眉,现在几乎整个大陆都被这种超级病毒侵占,没有疫苗可以预防,也没有特效药可以治疗,无数的人只能被活生生夺走生命,颠沛离。
如果他的父母心够,最后也可以去新省,就不至于被得四逃亡了。他们的死亡,大概也是因为自己心深的罪恶吧?
午雪得更大了,宋林把车停在两栋楼之间,去加了一次油。
“我……曾经被拷过,”宋林最终还是选择说实话,“之前跟你说过吧,我以前一直跟父母生活在汽车里面,”
“你知抗所在地?”
郑暄偏看了一天,不早了,他的大衣被打碎
交换消息,宋林一直都没说过关于他的事。
更何况……
“我父母知X-病毒抗在哪里。”
他有些忧虑的说完这句话,不过很快又笑了起来,这也不关他什么事了。
“……嗯。”
见郑暄,宋林继续说去,
“因为我们一直在逃亡。”
没好结果的两个人了解到想知的东西,还了他们一把枪,很快就驾车离开,只是车里面的气氛十分压抑,那人后来跟他们说了的路线也没让这压抑削减多少。
“咳咳咳……”
郑暄心中有些想法,但他没有声。
两人都知,这些“上级”现在又变成了新省的理层,他们这些知况的非制浪者,实在是太过不安分。
“你那副手铐……是哪来的?”
“他们没跟我提过研究方式,我是听你说起,才知实验竟然是活人。”
宋林停来,没有继续说去。
宋林轻轻说了一句。
而且因为病毒的泛滥,所有人都只能挤在世界那最后一没被污染的地方。
宋林又咳嗽起来。
他再次上车的时候,郑暄总算打破了沉默。那副手铐的形状郑暄永远也忘不掉。
“你先睡一会儿,别又烧了。”郑暄这才想起他还在冒,虽然他的父母曾经是伤害自己家人的罪魁祸首之一,但不知为什么,对这个人,他连讨厌的绪都生不来。
大雪逐渐掩盖住所有事的表面,那些断残垣,在白雪的,显得不再那样尖锐。
“对不起。”
如果去新省,绝对不会有好结果的。”
郑暄转把被拿在手里,熟练的裹好这个人,抬就见他一双乌黑的睛直直望着自己,可怜巴巴的,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