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随波去学画画了？”吴曈的妈妈一脸吃惊，“他成绩这么好，怎么还去学画画？”

郑随波想了想：“陈小。”

是一回事，第二天去了学校，还是照例要揪着郑随波取笑一番的。

2.

郑随波心太差了，脆趴在桌上一声不吭。

郑随波对自己到脸红：“好吧。”

郑随波：“什么天堂？”

“那你喜听什么？”吴曈问，“我找来放。”

吴曈连连。

“谁说不能放了？”吴曈拉过一张凳坐在他面前，看他画画的样，“昨天站长还放了周杰的新歌。”

吴曈压低了声音：“你没听过吗？我们要分去的实验中学里，有好多学生都是六小和八小的。”

吴曈的爸爸警告他：“你不要乱来，该好好学习就好好学习。波仔他有天分，你不一样。”

吴曈走过来和他勾肩搭背，一脸亲：“唉，王晓有什么好的，等上了初中，才是天堂。”

“还有这——么大的弹虾。”吴曈给他比划。

看到分班表之后，郑随波一整天都垂丧气的。

郑随波不吭声。

郑随波看不到，但有些心动。

郑随波烦死他了：“别打我！我就是被你打矮的！”

郑随波：“爷爷真的灵吗？”

吴曈装瘸的样，一一地回到了班里。小学的最后一次游结束了，他们即将成为初中学生。

吴曈连忙他脑袋：“好好好，不打了不打了。不说王晓了，我妈今晚饺，你来不来。”

开学第一天，郑随波他妈跟郑随波说，让他门前去爷爷灵前拜一拜，希望他和吴曈还能分到同一个班。

“听来了吧？”他得意洋洋地问郑随波，“考考你，这是哪动画片的歌。”

“……棒球英豪的片尾曲？”郑随波看着吴曈，“老师不是说不能放这种吗？”

他侧耳听了一会儿。

吴曈的爸爸因为工作上的便利，常常会带很多质量好又便宜的海鲜回家。郑随波的爸爸海鲜过，所以他家里向来是不吃海鲜的。吴曈知他馋，老是用这一吃的来引诱他去家里玩。

吴曈又戳戳他：“去不去啊？”

这时候已经是初二了，两人没能继续坐在一起。

“有很的膏蟹。”

他是真的很馋。

吴曈大吃饭：“不知，他喜吧？”

“我不喜。”郑随波说，“听不清楚他唱什么。”

“……”郑随波把书包摔在课桌上，“吴曈，你脑有病吧。”

郑随波兴趣不大：“哦。”

术活动室里一般只有郑随波一个人，有时候老师会过来看看，大多数时候，连活动室的钥匙都是郑随波一个人拿着的。

他个开始蹿，没办法坐在前面了。老师排来排去，居然让他和吴曈成了同桌。

3.

吴曈：“……不可能

吴曈在他脑袋上捶了一：“你是不是男人！”

郑随波满心虔诚地烧香去拜，恳求老人千万别把吴曈和自己分到同一班。

郑随波活动课的时候会在广播站楼上的术活动室里画画，吴曈把磁带给自己搭档就上楼去找郑随波玩了。

每天午的最后一节课是活动课，广播站的人会在广播室里放一些歌儿，念一两篇散文。

“嘘！”他竖起手指示意郑随波小声，“不要败坏我名声。”

妈妈：“爷爷以前大神很有名，你说灵不灵？”

单脚着把吴曈从矮墙上揪来，郑随波先踢了他几脚，抢过球鞋穿好。

吴曈不想再放秘密花园和班得瑞的磁带了，他从家里偷偷带来了一盒自己录的玩意儿。

吴曈戳戳他手臂：“今晚来我家吃饭吗？”

他爷爷以前的威名显然分很足。

郑随波：“哦？”

吴曈坐在自己位置上，看到郑随波走过来，给了他一个飞吻。

“废话。”郑随波踩了他一脚，“是虾仁馅儿的吗？”

吴曈：“六小和八小的女孩最好看了。”

他也不知为什么要取笑郑随波，但看到郑随波因为自己的一句两句话气得脸都涨红，话也说得结结巴巴的时候，吴曈很有成就。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