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半湿的尾巴在喻冬上扫来扫去,喻冬发现本甩不,脆又把它放地,让它自己去玩了。
但他还是耐心回答了:“板,看漫画,钓鱿鱼。”
喻冬知不知摸屁是怎么回事?他心里压不这个好奇心。
宋丰丰却在想些古古怪怪的事。
还有一个:和宋丰丰一起遛狗。
宋丰丰结巴了:“哎,那个,啊哈……”
小狗踩着薄薄的洼跑来跑去,扑到喻冬上,湿漉漉的爪抓住喻冬的衣服。为了方便一会儿回家后直接去学校上晚自习,喻冬已经换上了夏季的校服。夏季的校服上衣是白的,是黑的,很容易就被湿,一湿就能显隐藏其的肤泽。
宋丰丰:“那你有什么兴趣吗?”
“你喜听歌吗?”宋丰丰从袋里掏了半天,摸一个红的米奇MP3。
歌儿开始播放,他紧挨着喻冬坐好,不吭一声。
但他没说来。
宋丰丰一次这样清晰地从人的肤上看到鸡疙瘩,一颗颗飞快地冒起来,从脸颊开始,延伸到领之。
“孙老师最拿手的是。”韩叙自己也乐,“他最近在为国庆的晚会准备,逮住了可以让他给你们表演表演。”
宋丰丰认为喻冬的兴趣乏善可陈,而且非常枯燥,并不炫酷。
“你懂什么乐吗?”宋丰丰问。
他的手碰到了喻冬的耳朵,喻冬意识地缩了缩肩膀。
喻冬摇摇:“完全不懂。我对这个一窍不通。”
喻冬心想问这个什么,这是相亲吗?
韩叙来市三中当老师的时候,是个能唱能的文艺女青年。她被选到了学校的乐团,是合唱的一员。孙舞阳当时已经在市三中教了几年,在乐团里演奏手风琴,是乐团的心成员。训练几次之后他开始厚着脸,扛着沉重的手风琴跑到韩叙宿舍的楼,“请韩老师来谈谈乐团训练的一些事”。
喻冬耳朵也红了,瞪他一,自己调整了耳机的方位。
整个班的学生都兴奋起来了,摩拳掌地计划着等第二天上理课的时候开孙舞阳玩笑。
宋丰丰面红耳赤,目光在海面上游移,像是在寻找一艘本无影无踪的船只。
喻冬确实想象不来孙舞阳拉手风琴的样。胖乎乎的,笑眯眯的,在学校里遇到他的时候手里不是拿着木工协会的工,就是拿着理协会的卷。若是在校外碰上,一般还拎着半只鸡或者一袋豆腐。
喻冬不喜也不讨厌,宋丰丰分给他一只耳机,看样是想和他一起听歌了。喻冬正要接过耳机,宋丰丰又缩手回去,躲开喻冬的手,自己给喻冬上那只耳。
喻冬伸手,先是覆盖住了米奇,然后手指.宋丰丰的手指隙里,与他握在一起。
“坏东西!”喻冬揪着小狗的爪,“你尾巴也湿了,黑丰。”
反正他是搜过了的。
在海滩上听了半小时歌,喻冬提醒宋丰丰应该回去了。
又鼓掌又起哄,教室里乐成一片。
“对哦。快没电了。”米奇的MP3放在宋丰丰手心里,他摊开让喻冬看。
谈着谈着,就变成谈恋了。
“你们孙老师还会拉手风琴呢。”韩叙说,“看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