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信鸽飞来,戚煦熟练地解开那个细小的竹筒,将里面的纸条展开。然后……手肘压住的桌发一声刺耳的声音,一被从原地推了一掌的距离。
不是第一次了,萧祁嘉觉得……赵渊归这个人当真是可怕。
洛京,秦宅。
信上的消息并不确定,只不过自从年后,消息越来越少,难得有个的模糊的消息,让人不免激动些。
……这个臭小,以后大约是被人卖了,还要给人数钱的那种。
秦庆登时也顾不得疼了,他撑着桌站起来,竟然成功拉住了要去的戚煦,“戚大哥,是不是有萧的消息了?!”
她知自己的况,所以在心里一再告诫自己,不要把这个世界当真。即便如此,遇到这种事,她这个“外人”仍是难免被牵动心神……
萧祁嘉从他的话中,听了这个意思。
――好像这个世界,对他来说,才是一场游戏。
而且,扬州……
坐在另一边的秦庆被正好被桌怼到了肋,疼得他里一泛起了泪花,泪朦胧中看见戚煦一站起来,脸上的表是这几个月都没见过的和缓。
赵渊归笑了一,招招手示意萧祁嘉坐过来,虽然她说“没什么”,但是赵渊归却像是猜到她先前的疑惑,“这一战,赌的本就是其不意,既然那边已经提前察觉的,赢的可能早就趋近于无……到如今这地步,也不多意外。”
……
半晌,看戚煦没有别的动静,秦庆忍不住凑到跟前,问:“戚大哥,你不去……同周相说吗?”
她还……是个“人”吗?!!
――上面结了一层薄薄的霜花。
――赌嘛……本来就是有输有赢。
???
戚煦匆忙应了几声,安抚了秦庆,连忙抬手重新写了一张纸条,竹筒里,重又放飞了信鸽。
――合作当然是“互通有无”,但是现在周瑕手里,有什么“有”,值得他去通吗?既然没有价值、没有筹码,怎么能怪另一方翻脸呢?
!!!
他说这话的语气轻飘飘的,或许觉得有一丝遗憾,但也只是有遗憾罢了。
…………
现在,问题来了――
更何况……在小七妹妹这一上,他们的矛盾实在不可调和。
先前只顾着往西南去查,江南那里确实放松了注意。
难得有了小七妹妹的消息,戚煦心
可赵渊归却不一样,他分明是个土生土长的土著,却像是真正的“局外人”一样,对待生命……不论是他人的、还是自己的,都全然不放在心上。
戚煦被这么一拉,也稍微冷静了一些,总不至于贸贸然地直奔扬州去了。
戚煦看了秦庆一。
既然是一块找萧,那这会儿有了消息,难不该去告诉周丞相?
他知,找萧这件事,戚大哥是和周相一起合作的。
“萧”竟然就是萧府的那位大小,秦庆得知这事儿时还有些惊讶,但是他那会儿的思绪实在是混乱,这微不足的惊讶很快就被他压去了。
萧祁嘉掩饰般地抬起那个一直被她抓在手中的茶杯,却一时没有拿动,她怔了一松手,手指上一阵轻微的黏连,萧祁嘉抬看向那个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