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郑奇怪:“老大,我们现在说的是方宇有新的问题,你这扯到楚延上是怎么回事?他俩好好的啊,今天中午我还看见他俩坐一起吃饭了。”
“我就说,这小绝对正经不了几天。”宿舍老二郑发表自己的看法。
楚延对老大的想象力到无语,他跟方宇就不能有别的矛盾了吗?
楚延心里酸酸涩涩得特别不是滋味。方宇对他来说,是个特别的存在。他对自己的那些好,他一直记在心里,也一直在找机会报答。
刘海涛:“你就是眶浅,看什么事都是于表面。你没发现最近方宇不拉着楚延去他租房的地方住了?之前可是三天两的去。”
之前已经说服了自己顺从方宇,
楚延“嗯”了一声,继续忙手的事。
这都好几个月没拈花惹草了。
老大刘海涛看着坐在书桌旁对着电脑屏不停敲击着键盘的楚延,沉半天,才问:“楚延,你跟方宇是不是又闹别扭了?”
说完这话他就瞅着楚延,:“我说什么来着?你俩肯定有问题,否则方宇用得着给我打电话?说说吧,是不是这次方宇交的那个女朋友,又是从你那儿撬的?”
刘海涛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儿,又盯着楚延的后脑勺看了半天。
但听说他在不小心撬了最好朋友的墙角之后,追悔莫及,一度收敛了本,变得一本正经起来。
这天老大正睡得香,床的电话铃声爆响起来。
正当众人在为他转而啧啧称奇的档,他的风本又开始显现了。
方宇以最快地速度赶到医院,揽所有跑陪护缴费工作,外加夜里陪床。
说完挂上电话,用力伸了个懒筋,然后一个打坐起来,掀被起床。
。
刘海涛叹气:“方宇生病了,烧得起不来床,让我给他买药送过去。”
郑觉得这太好理解了:“方宇他这刚交了女朋友,当然要天天黏糊着,再让楚延过去算怎么回事?是吧,楚延?”
楚延买上冒药退烧药消炎药,匆匆往方宇租的房走去,一路上脑里翻腾着乱七八糟的记忆。
老大一个溜,泥鳅似得钻被窝,嘴里还念叨:“臭小,一个个的不省心……”
此时楚延听到刘海涛说方宇生病,多年前方宇跑前跑后,跟医生谦和言语,夜里时刻警醒守护自己的样,跃然脑海心田。
楚延敲键盘的手一顿,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楚延洗漱完毕,从卫生间来,就看见老大伸手光溜的手臂,摸索着在床找手机,迷迷糊糊接起来:“方宇啊?……怎么了?……是吗?……哦,好,我上过去,你持会儿……”
“不是,跟这个没关系。”楚延一边否定,一边转开柜门拿外套,又对刘海涛说:“你躺着吧,我去看看。”
考结束那年暑假,楚延在打工的地方吃了坏东西拉肚,当时没当回事,第二天接着上班,没想到严重了,差脱到休克。
当时他跟方宇关系已经很好,又不敢直接告诉,怕老人家着慌的时候乱,便直接让人打电话通知了方宇。
见一旁楚延呆立着不动弹,只拿一双睛直直地盯着他。
日历一天天翻过,转又过了大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