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贺那一脸少男怀总是诗的萌样儿,风堂心想姓应的反正不在,伸手趁机掐了一把人脸,逗乐:“想什么呢,笑得这么三俗!”
敢就只记得那句上西天了是
他拿什么跟他爸犯浑。
在他爸里,贺再在成都车圈儿呼风唤雨,一挥手能召集一批狐朋狗友,生意也还得不错,大分原因都归功于家庭底好,以及那一车库的豪车。
“北京!”
跟前段时间上过新闻的,拿编织袋装现金去买路虎的哥们儿有得一拼。
贺一愣,瞪着:“停产了?”
要是没家庭和资产,贺一二十岁小,除了一副好和一韧劲儿,能在社会上什么事?
贺努努嘴,还刚想再辩解儿什么,但忽然觉特别空,他对贺定礼的话竟然没有什么反驳的理由。
如果要让他白手起家,那本就是什么倒闭什么。
心想着等应与将来接他,得亲一个才算见过面。
轻重,应与将是什么人,你搁四九城里打听打听,那是善茬么?是能一起混的么?你年轻讲义气,人帮你还不是为了你欠他人……”
“我跟男人谈恋的时候你还在背。”
他还没来得及再说儿什么给应与将挽回一形象,就被一沓资料又砸了手。
贺定礼被儿的无知得要疯了,把杯里的茶也直接一抿了,往桌上猛地一扣,说:“就你这儿阅历,跟人打什么交……”
他看着贺定礼指尖的杯盏翻转,茶海洗涮,听完这么一大段话,终于忍不住问一句:“爸,四九城是什么啊?”
风堂在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是一样的反应,瞪着双睛,差儿抱着自己跟贺同款的总裁泪如雨:“我的绝版宝贝……”
遇到个外地来的狠角,还巴巴地往上凑,要跟人当朋友,讲义气……
贺被他爸吼得彻底焉儿了,听耳边风声过树林间哗啦作响,觉得那窗外寒风卷起的落叶都要飘到屋里来了。
旁边不吭声玩儿手游的兰洲突然诈尸:“难啊,难!太他妈难了这关……难于上西天……”
贺差儿想把杯底的石榴颗粒来弹到风堂脑门儿上,挑衅:“谈过恋吗你?”
抬一个踢踹到他屁上,贺了杯里的石榴气泡,咬着朝风堂翻白儿:“又不是你这款,别妄想了。”
还为了睡你儿。
贺砸吧砸吧嘴,懒得反驳了,只顾着嘴里满甜味儿。
贺又一阵腹诽,当然,不敢说。
贺对他们的中语文成绩简直不忍直视,低声吼:“那他妈叫!”
他抬就看到他爸板着一张脸,手指推了推镜架:“玛莎拉的SUV和小轿跑停产了,销量太低,这是这段时间我们卖保时捷的一大机会,销量要把握住了。”
幼稚。
风堂“嘿嘿”一躲,抹了屁往旁边站着:“幸好当年你没要成都玛莎拉的销售权啊?不然真特么亏,这牌除了标志好看和声浪还不错之外简直一无是……”
一听到这个月销量又得拉保时捷来遛弯儿,贺都疼,最近买这个牌的暴发越来越多了,那素质,绝了。
自己确实就是个草包富二代,除了会生意,有儿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