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嵇绍为代表的男,在听后都不禁倒了一凉气,果然还是孔说得对啊,唯女与小人难养也。回家以后,一定要对娘好,要是不小心哪里惹到她们了而不自知,她们也这样不啃不响的一票大的,后悔都来不及。
如今与卫玠重逢,已是是人非,她看了一卫玠,似有千言万语,语还休。但也就只看了那一而已,看完就低了,卫玠还是那个丰神俊朗的卫三郎,她却已经不是乐家小娘了。
曾经对卫玠有意的小师妹如今已经嫁作他人妇,这小姑娘的比卫玠还弱,但格却很果断,既然落花有意无,她便也没有借着份纠缠卫玠,没有为难了自己也为难了所有人,只大大方方的认命,嫁了其他的世家,并一直在努力经营着自己的婚姻,在洛阳之劫前,小日过的也算是蒸蒸日上。
就这样了,她还觉得不够,又用左贤王之为饵,与阳平公主、常山公主一起合谋,一的吊着左贤王的队伍,今天杀,明天杀的,如今据说都快要把对方蚕殆尽了。
小师妹很满意于自己现在的生活状态,觉得实在是不该再给自己和卫师兄增添不必要的麻烦与误会。
在乐家几个儿女走到御前,如实说了他们在洛阳城的所见所闻,与成都王所言并无太多,一些小细节上的不同反而增加了话语的真实。嵇绍
乐广之前在京中受了严刑供,一路用百年人参和其他昂贵的中药材吊着命,这才持被送到了北邙,如今已经被带去由晋江疾医去救治了。
“那殿您这是?”拓跋六修挑眉质疑成都王,既然活来的人都安全的待在洛阳城,那成都王跑什么?他又是怎么跑来的?
“那不是我的,而是我的家人。敢问拓跋将军会丢自己的家人逃跑吗?”成都王有成竹,与拓跋六修针锋相对,仿佛拓跋六修的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对方说一句,他有十句在等着,“是非曲直,一问乐令便知。”
“我当时被东海王和老楚王困在王府之,并没能跟着逃往皇。”成都王回答的滴不漏,“后来还是我的属忠心,想办法摸到王府联系上了我的亲卫,这才合伙救了我和王妃一家,然后突围而。很多外面的消息也是他告诉我的,我并不知。据说老楚王把自己的儿也给关了起来,很遗憾我没能把他一并救。”
然后,繁昌公主就用尽了浑解数,把左贤王之折腾的只剩了一气。
成都王有人证——他是和乐广一家一起被东海王囚禁的,他就是这么无辜,这么淤泥而不染!
谁曾想……繁昌公主哪里是隐忍,不发疯,本就是已经被到了极限,反而达成了一种冷静到极致的诡异状态,她全程都在思索着该如何报复胆敢伤了她驸的左贤王之,并在把小女儿和外孙都托付给王氏照看后,瞒着众人去实施了她的计划,还成功了。
所有被带到晋惠帝面前给成都王当人证的,是乐广的儿女。
“所以,一切都是东海王和楚王的咯?”拓跋六修挑眉,“殿受到无妄之灾,还真是好无辜,逃跑都不忘带着,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