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济甚至抱怨过:“京中那么多有才能的人,怎么偏偏让延祖跑了来!”
小会上没什么容限制,更类似于聊天,天南海北,随意发散。当然,每次会议之初的发散还是“在之前的会议上,殿旁听,有什么所得呢?又或者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团爷叼着小太从假山间轻盈的跃而过,不是很懂这些两脚兽之间奇奇怪怪的py交易。
王济撇撇嘴,没再说话,只是心想着,他嵇延祖才不会计较呢……
重新郑重其事的折展了糖纸,珍视的放了离心最近的衬袋里。又回味了一会儿卫玠的亲亲之后,拓跋六修才垂,不慎满足的低喃了一句,发糖的姿势可不是这样的。
王济和嵇绍是彻彻尾的两种人,思考事的方式放佛隔着一整个里亚纳海沟,再加上王济辣样的格,以及嵇绍“不畏权”的本质,稍有不对,两人便能从为人事吵到三观不正,并且非要吵个丑寅卯不可。可是往往他们吵不结果,只剩了天翻地覆无法收场。
然后在别人都替他们尴尬的第二天,两人却已经没事了,比一笑泯恩仇还痛快,他们是一睡泯恩仇,呃,睡在不同地方的睡。
卫玠不得不一千零一次的提醒他二舅:“延祖不是跑来的,他在事发之前就跟着陛离开了洛阳。”
卷轴上的容基本都是,太在会议上都听明白了什么;有哪里是当时想不明白,稍后才明白的;又有哪些是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的;以及他对这些不同举动背后的猜测与看法。
每次开完会,卫玠还会私里和太开个反思质的迷你小会,与会人员最多四个,最少两个。卫玠是主持人,太是固定成员,拓跋六修和卫崇是偶尔现的限定成员,主要负责无脑赞和鼓掌。
卫玠知王济是在开玩笑,但别人未必知,若嵇绍无意中从其他人中听到王济这么背后说他,会生多少没必要的误会啊。卫玠看最烦的就是这种完全没必要的狗血。
……
卫玠:“这还是在他们一致想要尽快打回洛阳城的况,若放到以往……”卫玠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委婉的话来形容王济和嵇绍的针尖对麦芒。
卫玠把太带到了形形的人面前,见的多了,视野开阔了,能力自然也就提了。
每个人都有优,也有缺,太需要的就是看到这些人的闪光,也明白他们的短,集百家之所长,避百家之所短。
“但是王大将军太过冒险,嵇太尉又过于优柔寡断。他们经常有矛盾。”
太每次都跟完成作业似的,尽可能把他受到的都说了来,还分为正反两面,透彻分析。
卫玠早些年就已经领教过王济与嵇绍之间“独特”的关系了。让这两个人勉共事,对别人来说就是一场灾难。对于王济与嵇绍来说也是如此,虽然争吵并没有影响他们之间奇特的友谊,但还是会觉得心累。
“王大将军激,嵇太尉和,武贤法师更加周到,拓跋将军总能想到别人想不到的地方。”
太是个好学生,每次都归纳总结的很全面,负责记录的卷轴堆了有一个小角落,走之前会全销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