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玠正对拓跋六修的唇给了一个滋滋带响的吻:“乖,媳妇儿。”
卫玠怂了。他就是个理论家,实战什么的,咳,他还是想回了洛阳再徐徐渐,总觉把第一次(不是他的,还是拓跋六修的)交待在这么一个地方,有亏。
“我不是宝宝!”卫玠最烦别人跟他说什么他还个宝宝,因为……“我是你的小祖宗!”
拓跋六修忍无可忍,一把抱起卫玠,将这句香玉压倒了榻上。单卡在卫玠的两之间,让卫玠充分明白了某些“凶”为什么到现在还迟迟不肯图穷匕见,拓跋六修近乎咬牙对卫玠说:“你要是想再轮椅个十天半个月,你就说去。”
喜是放肆,是克制。
“……好吧,小祖宗,咱们这回可以起来了吗?”拓跋六修对卫玠总是迁就到了毫无底线的地步,卫玠说什么,就是什么。
拓跋六修彻底认命,算了,
“fuck!”拓跋六修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了一声,然后就扑到卫玠上了一些没有到最后,但也已经算是不可描述范围的事。他的大兄弟不需要卫玠亲亲,也能“起来”。
完之后,真的是面红有光泽,反正卫玠是到了,他还不忘继续花花,用手戳了戳趟在一边享受余韵的拓跋六修:“诶,你说你怎么能这么浪呢?还有没有一为媳妇儿的自觉了?脸红呢?害羞呢?雅蠛蝶呢?你不能剥夺我为丈夫的趣,这是不人的!”
拓跋六修的低的更深了,像个小媳妇,但他还是用定的声音说:“在我中,你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那还用你说?”卫玠给了拓跋六修一个白,特意凑前,让拓跋六修最近距离的看到了自己的一张脸,哪怕是那么近的距离也是毫无瑕疵,肤如凝脂,白玉如雪。他又扯了扯自己宽松的领,一片雪白和致的锁骨,以及若隐若现的粉红茱萸,“我当然是最好的,就这壳,连我都想上了我自己。”
拓跋六修没辙:“你要如何,卫宝宝?”
所以,等拓跋六修第二次平静来之后,卫玠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哪怕拓跋六修去抱他,也被他躲开了。
脸,自从有了突破之后,卫玠的态度就主动的可怕,好像本不知羞涩为何。拓跋六修当然是很喜这样的亲近的,只是偶尔也会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他真没用卫玠说的那么好。
卫玠从拓跋六修上充分明白了这句话。
拓跋六修侧目卫玠,就差把“咱俩到底谁是媳妇儿”这话写在脸上,他说卫玠怎么这么、这么豪放呢,这货本就没转变过角来!
卫玠伸手,大大方方:“要六修亲亲才肯起来。”
拓跋六修的脸可以cos血玉了:“……”面某以肉可见的速度支起了小帐篷,鼓鼓的很有料,过了仿佛又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小帐篷才终于重新平息。
“啧,你可这能忍,不怕憋坏了吗?”卫玠这回也终于有害羞了,但嘴上还偏偏要逞不饶人。
“这叫人里西施,在我里,你就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卫玠一就看懂了拓跋六修的心,他们实在是太了解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