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实现了。”
“现在有喜huan的人吗?”
“有。”
“对喜huan的人的想法?”
“……”
我努力表现chu沉着冷静,信kou即来,没敢往gong隽夜的方向看,“有各种想法,光明正大的……不可告人的想法。”
yan角余光看见他用游戏机挡住了自己的脸。
塔塔生无可恋。
“最后一个问题:觉得自己是个幸运的人吗?”
假如时光倒退十年,我可能会回答,不。
我是个弃儿,捡过垃圾,被人耻笑,蜗居在杂货店里,十几岁就赚钱养家,gao考失利,生母不曾疼ai我一天,喜huan男人。
“是。”
――可我有她,有他,还有他们,有不折的芯和燃烧的火,我就将永远发光。
我失去过多少,未来还会得到多少。
直播结束后,塔塔给我介绍了一位新的制作人,将成为我xia一首歌的合作对象。
我gan谢了塔塔和为此chu力的工作人员,跟制作人交换好联系方式,就跟gong隽夜回了家。
上周夏皆chu院,我接她回家,打dian好自己那dian儿家当,顺手帮忙布置了她和周靖阳的“新家”,便正式搬去和gong隽夜同居了。
他的房zi看上去早已是两个人共同生活的模样。然而我在学校上学,行李搬过去被冷落在空房间好几天,他动手帮我挪了些无关紧要的衣服,剩xia的书本和收藏之类私人的小wu件等我自己回来收拾。我很喜huan他的一dian就是他在这些小事儿上心思特别细,让我跟他相chu1起来不必刻意去qiang调什么,觉得舒服又自在。
到家我去了他给我腾chu来的空房间,看来是想布置成我的个人空间,里面有懒人沙发、台灯、唱片架和书架这些简装,搬家公司运过来的纸箱还摞在墙角,我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chu来,整齐码在书架上。
忽然间我发现一个yingpi笔记本,不是我的,没署名也没nei容,或许是夏皆陪我收拾的时候失手错saijin去的。我想着,来回翻动厚厚的白纸,它们很快停在了夹着一个信封的某页。
我拿chu那个普通的土黄se信封,正面写着一行夏皆的笔迹。撕开取chu一叠信纸,我听着门外传来的音乐声,坐到了还没去掉塑封的沙发上。
调亮台灯的光,我把那张四折的信纸展开,屋外的音响播放着JOAH首页的轮播电台,恰好放到我的歌,gong隽夜就没换台。
“讲个故事,一个你们都听过的故事
无聊的,幸运的,哭笑不得的故事
同样的角se,用属于我的方式
同样的桥段,反复改写许多次
同样的旋律,让我咏唱成诗
Remixit
这该死的人生,让我remixit”
「夏息:
你大概不知dao这是什么。
最近太累,能好好坐xia来跟你谈心的时间已经不像前几年那么多,所以我在医院坐月zi的时候写了这封家书给你。其实我一直ting想给你留dian儿什么作纪念,可许多事qing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完全传达的,也总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就慢慢被搁置xia来。
但是前两天你跟我说话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是时候了。当你长成帅气的大人,不会轻易被无关的人和事影响心qing,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并且不再依赖我的时候,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