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说这是因为人的声音和乐是不同的,乐可控,人声却受客观条件的影响,你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哪种程度才算是“唱到位”了,唯有耐着一遍遍尝试。
以往我用着现成的伴奏,都没想过真要去一首歌会这么辛苦。费娜说这很正常,她有时一年才能熬一张专辑,因为花在上面的心血与消耗的时间成正比,有的东西没捷径可走,只能一步一个脚印,所以需要更多的去支撑。
这也是为什么现在愿意潜心去音乐的人越来越少,你想要报酬,想要鼓励,想要持去的动力,当这些你都得不到,也就越来越难去。
店主没换人,也没多瞧我们一。别说三个人都变了模样,就算没变她也不会记得。
走过去的时候我在想,是否这是冥冥中的注定,我在两年后的今天还能兜回原地,去解当年留的谜。这件事稍微调动了一儿我的积极,对他们留言的容也到好奇。
是那家我们写秘密字条的店。
从这里发再过一条街,我们走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地方,仨人都觉得熟,门脸儿有印象,但周围不少新盖的楼都对不上号,仨人合计了半天,才想起是这是我们中毕业时吃散伙饭的饭店。
我去隔房间用四块木板搭起来的临时浴室里洗澡,冷从浇来的觉镇压了些许烦,让它们不再那么难以忍受。我盯着脚底不净的白瓷砖,冲开腻的污渍,凹凸不平的表面,里,又不能,就那么站着。
然而轮到最后录人声的压轴环节,我怎么都唱不好。这种觉我并不陌生,甚至从心底里是熟悉得、谅解的,状态欠佳,沉不住气,天气越我心越躁,注意力像被搅拌打散的黄一样没法集中,有时候一天连着录七个钟也只能用得上一两句。
“。”
李谦蓝个乌鸦嘴嘟囔了一句:“还没歇菜啊……”乔馨心扯了他的胳膊,指着路边一家被压迫得越发矮小、不起的店:“那里也是。”
数不清第几次“重来”之后,我压抑良久的负面绪终于爆发,耳机一扔,摔门走人。
洗完我发,回到录音室里,刚准备捡起二十分钟前被我丢弃的耳机,抬看见乔馨心走近了,把一张卷起的白纸铺开来,贴在玻璃门上给我看。
屋外的人都看向我,贴地没有手阻拦。
「去走走吧。」
我被她和李谦蓝拖门,说是费娜也连续录了五个多小时的音,需要休息,正好何老师吩咐我们买吃的带回去当晚饭……我无打采的晒着太阳,中拖沓地答应。
的灯光洒在琴盖上,像雨打湿漆黑的岩石;她的背影是山峦般柔的青黛,手臂会在演奏开始前一个抬起的动作,让我想起天鹅的颈项。一段短短的伴奏不用翻动琴谱,她录完后紧接着是李谦蓝,她并未起离开,而是搬了凳坐在他前方,在鼓槌一起一落间为他举着谱,他们大概常常这么合,在一方带着耳机、完全零对话的况还有基于习惯的神交,我听见边的何故轻笑了一声,我也笑,谁都不必说原因。
我们径直去找那一面长满爬山虎似的墙,写着寄语的字条多了不少,让我们只能依稀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