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参与了也是陪跑,总有我无法超越的人在,你知……我不能永远碰运气。”
我单手拳,单调而不讲套路,次次命中目标,又不想真正地击中他,心想万一再有个什么闪失碰着了脸了,不知谁心疼。
当那张专辑被冷落了将近一周,总算等来第一条评分和留言的时候,我便放心地把件从手机里卸载了,专注写一首歌。
“去。”我堵着瓶混地说。
在我把那件事忘净之前,我在某个熬夜编曲的夜晚,发现了那封静静躺在我邮箱里的回信。
“老婆”在听了我和费娜的新歌之后再一次腆着个脸指责了歌词的骨,并烈要求坏事的时候拿来当背景音乐。
大概是想图个好彩,我用了写给隽夜的那首歌,。
“我想被人听见。”我垂双手,汗从眉角落,“可我总觉得,不够。”
窗外的花园一日日枯黄,无双和老王开始迷恋我的被窝和隽夜的,冬天又要来了。
“还不到时候。”
直到十一月底。
“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我是怕明知不一定是那几千几万分之一,就算拼尽全力,却还是要颜恬退的去接受失败。
第102章
他挡我一记横踢,那双眨了眨,微微勾作笑的弧度。
我不是怕输。
十一月正逢我喜的歌手发了新专辑,沉寂两年半的回归之作太让人期待,一发行就好评如,原本在这方面没什么癖好的我一狠心就花了三个星期的生活费买了唱片,还换了副音质好儿的耳机,这血和阔绰的背后必然是大大的西北风――卡里的钱我攒着没花,毕竟它的意义等同于老婆本,不到生死攸关的时刻我一分都不想动。
“嗯?”
“假如以你的衡量方式为准,”他稳稳接了那一拳,脚跟都分毫不挪,“那得默默无名的被埋没多少年啊。”
那时是夜里十二多,整个寝室的光源只有我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和我映在玻璃窗上的惨白面孔。为了攻克编曲的瓶颈,我已经连续熬了四个晚上,眶四周充血发,只能睁开一条,清醒全靠狂的神力在支撑。人都是这样的,一件事完不成的时间线拖得够长,持就会转变成偏执,能让我钻角尖的只有这一件事,白天学习没有余暇,那就唯有压榨睡眠时
我又一拳,“有把握成功的时候。”
“他能不能行。”我说:“打到死为止。”
喝光了的空瓶在我手里拧成麻花,才刚被宣一空的力气仿佛又疯涨回来,我绷紧了一张脸,只翘动嘴角,用拇指在脖上平平一划,朝他“杀”的手势。
漆的瞳仁里像是浮了层汗似的汽,在格挡的空当里望向我:“为什么当时没决心呢。”
一个小时后,我累得坐倒在地,T恤浸透了汗全贴着脊背,靠在墙上兀自了会儿气,他走过来拎起我,给我一瓶苏打。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翻唱,要写歌,是想从反响中试探自己的实力?”
大二开学的第一个月,我以每周录一首歌的频率把迷你专辑的曲目给凑齐了,在国庆假期的时候了份证扫描件和demo,一封邮件发到了JOAH官方的申请邮箱里。
“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