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跟全世界谈规则是不可能的,虽然很残酷,但真的没有理可讲。”
我锁好录音棚的门,回房间跟隽夜一起睡午觉。
选曲的过程中,我还在那个叫“JOAH”的原创音乐网翻到了之前和费娜唱的那首,击破万,成绩不彩但也绝不难看,一个人的时候忍不住偷偷摸摸单曲循环,还把面不到十页的评论从到尾翻了个遍。
他一脸
记得第一次和她约歌她就告诉我,作为新人,首先要好无人问津的准备,甚至要在冷遇中尴尬许多年。虽然不乏有那种一夜之间火到大江南北的人,但当今有才华有实力的人太多,太厉害,真正能够一炮走红的人却没有几个。
“而你要无条件的接受这种不公平。”
喜也好,不喜也好,看一就关掉。
我猛地一弹动,连带着他搭在我上的一只手跟着脱,翻了个去床柜上摸电话,颓丧的匍匐着,赤的后背上看得到两片肩胛骨之间的沟壑,细细长长。
他脸仍旧深埋在羽枕里,鸵鸟一样不肯面对现实,生无可恋地咒骂:“星期五开你妈东大会,妈的智障。”
这是我最喜的。我们拉上阳台里的窗帘,与整个暄的八月隔绝,唯有偶尔密集起来的蝉鸣像海浪似的掀过去,复又像玩累了的小孩一样静静地伏在了日光里。小时候我很喜趴着睡,一觉醒来脸上总带着红的凉席印,夏皆常常侧躺在我边,她的影有花的味,一只手支着因为打瞌睡随时都会跌来的脑袋,一只手拿扇扇我痱的后背,我看着她额前的发被风一一的起来,没有摇篮曲也能安然睡去。
地铁里卖唱被人拍到的也好,门单曲翻唱名的也好,靠歪门邪捧来的也好,撇去必须拥有的、令人惊艳的实力,剩的要看机缘和运气。因此,除非有娱乐公司提供包装炒作等一条龙服务,对待结果就最好不要抱太期望。
所以我索不瞻望那么多了,还是和当年参加比赛的时候一样,选了几个我喜的但受众少得可怜的歌,载网站上的留言从来都过不了百那种。
况且,若是打定了主意以好发,就别把功成名就当最终目的,那叫“动机不纯”。
“没有不兴,没有不甘心,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接受不公平。”
――直到被视讯电话的震动声吵醒。
的建议。她的指导很关键。
“……司峻,你是不是傻。”
隽夜也喜这样看着我,许多不需要理由的亲吻发生在这样的时刻,有时我闭着睛,误以为目光也有微温度,他浅而长的呼取代了扇的凉风,轻而易举的牵着我到梦里。
我忍了笑,自觉的爬起来给他找衣服,后他“咚”得一声床,游魂似的绕到我面前来,厚着脸等我给他穿衣服。天地可鉴,我对这家伙可真是百依百顺,连我自己都动,用手背轻轻拍他的面颊,“醒了吗。”
“你对这个世界的预期值有时会和实际况发生偏差,这很正常不是吗。想要听到赞却遭到批评,想被认可却得到一句‘还需努力’,外界的声音不单让你失望,甚至和你的想法相悖……这都是你无法掌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