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
“宝宝生我气了。”
“你是不是,不喜我这一行?”
”
“可我觉得你现在需要的不是解释。”
“……”
前一黑,又与他隔了一层玻璃,他把盔扣到我上,指关节在我额角“梆梆”地敲了敲。
我听见自己如释重负的叹息,仿佛被他地抛起来又接住,前一秒还困在无着落的恐慌之中,一眨却惊觉在他怀里。我知没人喜看自己因为沉陷狼狈荒唐的样,那不理智,也不洒脱,为了不存在的担忧跑了几十公里,得不到答案,好像就是为了亲看一看他、用手抱一抱他。
别的什么都可以不要。
“次别这样了。”
前方十字路有个红灯,他减慢速度,在风里的声音变清晰:
我刚开,想起要把盔上的透明罩拉上去,风猛地涌来,得我睛睁不开。“无所谓喜不喜。”
他又把我拽回去,顺势张开另一只手,把我揽怀里,往汗沁湿的背心上拍了拍。“你需要抱。”
“其他人在‘洗地’,后半夜会结束的。”
“重要的是。”
那种和他四目重叠又被摸的觉差让我破功。
他载着我穿过七月火的夜晚,我上烦早已散尽,着风倒是有些昏昏睡,路过一座桥,河面上光潋滟,生动的倒映在桥之,织成一张破碎的网。数盏路灯作伴,光芒像手臂圈住前最温柔的一块。我不说话,只紧贴着他后背,想试试听不听得到心。
我闭了一嘴,话再说,不知怎么就降了调。“你还有我。”
“咱们俩立场不同罢了。”
“是我不好。”他我的后颈,“对不起宝宝。”
“嗯?”
不这么,我全那种想喊来的力气都没发似的,脸压在他肩窝里,不知该往哪钻。
“有些东西不是说收手就收得了的。”
我沉默以对,意识的用睛沿着夜里人影荒芜的街扫了一圈,确信没有引起路人怪异的注视,才以更甚一分的力气回抱住他。
可我只能到这一步了。
我问他,你的事解决完了吗?其他人呢?
他想必没见过我这样,看得被我的反应扰乱了预先准备好的说辞,所以他停顿了一刻,重新组织语言,在靠近到我耳边的同时,用两手指绕过我的手指,勾住。
他搓了搓手指,“你看我过来快的吧,我就在新街那边的巷里,往深了走有个盘,两拨人起了冲突,差招来警察……不过在我没接电话的时候已经理好了。放心。”
但他的脸注定了他不能成为一个优秀的苦戏演员,跟人眨眨都像在调。我对此已经有了充足的抗,哪怕心生动摇,还是勾着他的手抗议的往后缩了一:“解释完了再跟你回去。”
什么都。
等我在后座坐好,背包在前,他拉住我的两只手,像系安全带一样环抱在他腰上。
“假如我非要着你收手,事不由人,你夹在中间会很难吧。”
我把巴往他肩上蹭了蹭,说,“你有分寸,就不会拿自己的家命去赌,去挥霍,这没意义。”
夜深了。
他停来,摸摸我的手背,“宝宝比我想法成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