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找好去游乐园的路线,我们俩了门。考虑到双休日路上一定会堵,他难得跟着我坐了一次地铁。
可现如今听他这么一问,竟然又有旧复燃的意思。
只是路过隧的时候,
“对面那个小姑娘在偷拍你。”
你省省吧。
“游乐园?”
他坐在我边,刚把事后烟叼起来,闻言嗔怪,“看来我技术攻关不行啊。以后得多努力。”
第二天早上睡到自然醒,我和叔叔一起去游乐园。
“万一是你呢?”
“将来还要一起去很多地方。”他说,“夏息,别怕给我提要求。”
“你是圣诞老人吗。”我笑了,“可以实现我的愿望?”
但凡你技术再超儿我还活不活了。
记得那时家里经济条件不允许,连学校组织的游我都没钱参加,去游乐园固然是奢望。当时总想着等我将来有钱了,就在那里面一个挨一个游乐设施肆无忌惮地玩儿上一整天。这个愿望被我搁置到长大,也就逐渐淡化了。
我小时候最想去的就是游乐园。
“想实现什么样的愿望?”
心有过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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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光着,去书架那边的躺椅上拿了件衣服给我。
门前我给夏皆打了电话问安,结果她正跟人爬山,在电话那血得仿佛征服了世界,“我!登!上!了!山!!山里的妖怪让我看到你们的手!……”
我心一动,手着地板凑上去,隔着浴巾亲吻他。
他用浴巾给我发,手捧在我的脑袋两侧搓,又从耳背移到,力度掌握得非常好,舒服极了。我不自觉地眯起。
我觉得自己再这么无节制无底线的花痴去,等他人到中年还能玩一把黄昏恋并不是不可行。
我知他指的是什么,伸手把挂到耳朵上的衣领往拽。
那就拜托把我们俩拍一块儿吧。
怕就怕遇见你之后,我再也无法喜上别人了。
了地铁站,往前走几百米就是目的地,从大门远远的往里一瞧,游乐园里绝大分都是小孩,沸反盈天,闹非凡。
上午十,地铁上人不多,我和他坐在靠门的座位上,着空调,偶尔趴在对方耳边说一两句话。
“怎么不可以。”
“……还凑合。”
我拿起一个汽罐晃了晃,喝掉了剩的一。“没。你有计划?”
嗡嗡作响的脑袋也静来。
隽夜那边也在跟人交代工作上的事,他一手握着电话一手对着镜打理发,随随便便一抓一拢就特别有型。
我们俩一同陷了沉思。
“觉怎么样?”
他见我在发呆,角带着笑,没同我说话。
我问他,可以吗……?
他拨亮打火机,盯着烟,眉微微拢着,“你明天有别的事儿吗。”
“跟你在一起久一吧。”
小丑和氢气球,鬼屋和捞金鱼,过山车和摩天轮,可丽饼和冰淇淋。我看着太阳光穿过葳蕤的树冠,照在他发上是甜甜的蜜。
“去玩吧,”他戒指的那只手夹着烟,“挑个咱俩都没去过的地方。”
“我是,”他把遮盖住我额的浴巾掀起来,姿势和神都像是掀起一盖,“你说我是我就是。”
我把电话挂了,愁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