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邬行言勉睁开了半只睛，“附湛跟我说……”

方宁介刚看完了一韩剧，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被窝里蜷缩着睡着了。

“不想脱了。”邬行言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别动，让我睡会儿，明天晚上就得坐飞机回去了。”

“……”方宁介嗯了一声，圈住了他的手臂，低声说，“睡吧。”

还好邬行言早有防备，一把捂住对方的嘴，连连叫，“是我！是我！你老公！”

有。

邬行言紧紧地抱住他，把埋在他的颈窝中，嗅了嗅，“我想你了，你又不去，只好我回来了。”

“……”邬行言满脸愕然。

最后，当派所的标志现在他们前的时候，附湛止住了脚步，“你回去吧。”

此后的一路上，他们相对无言。

方宁介没有来探班。

“不是，很困。但是不想睡。”

十五分钟后，太阳渐渐升起，近乎透明的光线撒了窗帘，床上的那两个男人，紧紧相拥着浅浅睡去……

但是山不就我，我便就山。

此刻，老婆在怀，还有温的被窝，睡意也慢慢地爬上来了。

“对了，”附湛在他即将转的时候，忽然问，“方宁介……就是江穆吧。”

“不困？”

方宁介沉默了半天，耳朵都竖麻了，都没等到那后半句，恼羞成怒地推了一把邬行言，“然后呢！”

“哦草！”方宁介倒了一气，整个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冰式偷袭而颤抖了几，但是嘴上骂归骂，他还是没有要邬行言把手拿去，“怎么现在就回来了？不是说个星期六才能拍完吗？”

当邬行言带着一的寒气，钻被里抱住他的时候，他简直要跟个黄花大闺女一样叫起来了。

邬行言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了。

“除了我你以为还有谁看得上你？”邬行言一边开玩笑，一边把有些冰冷的手了他的衣服里，“让我……”

方宁介果然不推他了，翻了个，抱住了他，嘟囔：“你是我祖宗……快睡吧。”

邬行言轻轻一笑，然后低在他耳边啄了一，“他说……他曾经，是把江穆当兄弟的……”

“你他妈的赶紧给我睡！”

“？？？”

“不想睡。”

“看你这个表，我就知了。”附湛走上前，轻轻拥抱了他一，一个笑容，“替我和他说一声对不起。还好，我没有真的害死他。”

邬行言把他抱的更紧了。

方宁介这才停止了挣扎，不过还是咬了他的手一，糊不清地说：“吓死我了草！”

秉持着这个信念的邬行言把镜压缩了一，紧紧赶完，跟导演请了一天假，连夜飞回了家。

“……”方宁介推了他一，有些嫌弃，“你衣服都没脱……快去洗澡。”

“我就回来一天，你看咱俩是不是……”

他到家的时候，天都已经灰蒙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