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才动完手术,省儿力气吧。”方宁介见他们父俩气氛不对,连忙小声地劝。
相比方宁介,邬广川对于邬行言的醒来倒是没有多少开心的表,“既然你知那是她的遗愿,就不应该在这样胡来。”
“既然如此,我们先解决第二个问题吧,”方宁介说完后觉到邬行言扯了一他的手,他回握过去,示意让他对自己有信心,然后说,“你看你儿昨天为我挡了一刀,也就应该知,我们暂时是分不了的,与其这样,你还不如顺其自然。”
邬广川了不屑的表,他似乎刚准备发表什么言论,就被方宁介打断了,“你想想,邬行言之前不是喜那个江穆喜的要死要活的吗,现在还不是和我在一起了?――不过我劝你还是先放杀了我的想法,你儿为江穆挡过刀吗?没有吧,万一你把我死了,你儿跟着殉了,那不就得不偿失了?就算你儿不殉,到时候他直接去找了一个男的,你能怎么办?你还能再杀一个吗?而且我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不就是两个问题,”方宁介觉,在那一瞬间,自己的思路从未如此清晰,老土说,这大概就是(家)(长)的力(阻)量(挠)吧,“一,你想要让行言回来接你的班;二,你觉得我和他不应该在一起,他应该找一个女人结婚生。我说的没错吧?”
邬行言不说话了,目光柔柔的看着他。
为什么不续娶一个呢?”
邬行言嘲讽地笑了一声,“她还说过希望我一辈快乐呢,这不也是遗愿吗?可见你从来都是这样,听话只听半句。”
“为什么你一直持要行言回去继承家业?邬行言的妈妈去世了不少年,如果要再生一个,应该不难吧?”方宁介似乎是并没有看到对方冰冷的神,继续问,“为什么非要邬行言,回去继承家业?”
一个虚弱的声音冷不丁地了来。
“肩膀还有麻,”邬行言试着动了动,最后还是皱紧了眉,“没事。”
“因为他对不起我妈――我妈的最后一个愿望就是要我继承家业。”
邬广川微微皱起了眉,但是却没有反驳什么。
邬广川似乎是回过神来,一言不发,脸上阴沉的可以掉冰渣。
邬广川不置可否。
邬行言却难得的没听他的话,面带不郁之的说,“你也不用在这里猫哭耗假慈悲,你的那家产,我一分都不要。她嫁来的时候没图你一分钱,也不会希望我图你一分钱。”
“这话,你不如去地帮我问问她,指不定,她还真的兴的。”邬行言冷着一张脸回答。
方宁介惊讶地回过去,发现邬行言已经睁开了半只睛,他欣喜地冲了过去,握住了对方的手,关切地问,“怎么样?有没有哪里还疼?”
邬广川皱着眉,冷哼了一声。
邬广川被呛了一,怒气也上来了,“好、好、好,你不图我的家产……别用你妈来说事,她要是还在,看见你跟个男人搅在一起,她能开心?!”
“你们这样吵着也不是事儿,”方宁介忽然,“我有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