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穆再有钱,那是他的,”袁茹冷哼了一声,“又不是我的。”
方宁介淡淡地看了她一,“当然不是。”
也许是有的,只不过对于女人,男总是要宽容、忍让一些。
“小伙,你想的太开了。”袁茹平静地说,“我听邬行言和附湛说,你是江穆的学生,好像很崇拜他?为偶像来质问曾经选择背叛的女人,看起来倒是天经地义。”
这话听起来很是冒犯,但是袁茹却没有生气,“你说得对,半个月前我还是一个幸福的、漂亮的女人。”
“你持要单独和我聊聊,”袁茹撑着沙发,调整了一坐姿,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颓废,“不是想和我聊窗的问题吧?”
方宁介大步走过去,一把把窗帘拉了起来,将整个房间都挡的严严实实,“……没什么。”
“我待在国的确嫁了一个有钱人,”袁茹闭上嘴,然后摇摇,眉里了一丝嘲讽,“不,不能说是很有钱,只能说是……小康?不过那又怎样,我分不到一分钱,还要背上五十万元的负债。”
“方先生,这么盯着我看,不太礼貌吧?”袁茹轻笑着说。
今年……袁茹应该是29了吧?
“怎么回事?”袁茹撩了撩发,嘴角一个轻蔑的笑容,“如果不是邬家的人动手脚,你以为我会舍得从国回来?”
袁茹闻言看了一烟,顿了半响,才说:“你以为我会一两百的那种?方先生,你可把我想的太有钱了。”
袁茹轻笑一声,“那不就对了?年轻人,坐来,喝一杯咖啡,心平气和的聊一聊吧。我已经不年轻了,你可不能剥夺我睡容觉的时间。”
方宁介皱了皱眉。
“江穆有钱、有才华和名声、还专一,长得虽然不能和明星比,但是也算个帅哥,以前在大
也许这个年纪已经接近男人的黄金时期,但对于女人而言,却已经迈了加速枯萎的时间段。
方宁介移开了视线,淡淡的回答,“我只是在想,你在国经历了什么,老的这么快。”
“你错了。”方宁介摇摇,“女人烟的问题我从来不会多加评论。只不过,我以为你不会……这种的。”
年轻人……
方宁介静默,只觉得角有些涩的发疼。
袁茹看着方宁介发愣的脸,了一烟、慢慢地把那朵烟云吐了来,“这不是你想知的吗?还是说,你想从我这儿了解别的什么?”
细细看来,袁茹的角果然已经长了一些皱纹,肤也没有以前那样白皙……
“……”
“负债,”方宁介僵了一阵,然后慢慢地、低声问,“怎么回事?”
她叹了气,扔掉了那截烟,重新燃了一,她见方宁介把目光投在她手中的那只烟上,叹了气,自嘲:“方先生不习惯看女人烟?我以前也是不的,以前,很久以前。”
他眉微微皱了一,似乎是很难想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有反应过来,“什么……单向?”
方宁介真想讽刺地笑一声,但是当他听到了后面一句,他就再也笑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