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看谁喝才能喝得来。”阎璟西说，手中泡茶的姿势暂停了来，“言归正传，杜总知我今天约你来要谈论什么事。”

经到了，他今天特意选一个安静幽雅的茶馆，晚饭品茶都包了。

杜致森：“白月光借着假死勾搭上我哥的青梅竹，你见过的，关舒靖。关哥任由他驱使，对他的话听之信之，像是被了蛊一样，怎么也无法从有白月光的记忆中脱来，他以前是一个积极开朗向上的医生，特别受迎，但自从遇到白月光后他就变成那样

今晚，他们将会这间宽敞明亮，优雅宁静的茶室里互通有无，为他们的未来和更多人的未来坦诚相对，一步沟通，达成更深一层次的协议。

服务员本来想留来为他们泡茶，不过却被阎璟西挥手示意不需要人，他自己就可以动手。

阎璟西：“嗯，看来你是能猜到我的意思。”

杜致森：“在一次交易中，白月光突然消失。我哥一直以为他已经死亡，但我知白月光没死，他只是在密谋一些事，那会儿我其实还不太相信梦境，直到我从我哥那儿听见他的青梅竹因为未婚夫失踪一事颓废不已。”

阎璟西笑了笑：“我可不敢和杜总一样。”

杜致森说：“环境真不错，上次在鱼庄时就知你的很多好和我一样。”

杜致森：“我们都一样。”

阎璟西：“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就敞开天窗说亮话。在聊白月光之前，我能否知你是是怎么让自己脑变清晰的？”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阎璟西说一个字：“白。”

“好茶。”杜致森由衷赞叹。

杜致森也不隐瞒，事到如今，在同类面前没有必要：“二十一岁那年，过一个梦，真实且令我害怕，一切都是关于一个世界，那个世界的人都会在预定的轨迹生活，无论是生老病死，没有人能改变他们的命运，只能看着他们一个个被一个人玩于掌之中。原本我是不相信的，直到后来，我发现我哥的合作者中现一个与我梦境中一模一样的人。”

杜致森将后面两个字补全：“月光？”

两人的开场白和有袁湛淇在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杜致森：“那个人起初不起，但是只要他对你上心，或者对你有意，就会让人觉得特别，特别的不一样，他边总是围绕着很多男人。我以为我哥也会成为他后男人一员，幸好并不是。

他们两人双手交握，这一次，各种意义上的不同，是跨越历史的合作。

杜致森哈哈一笑：“我也只是普通人一个。”

杜致森：“在合作的过程中，他看中我哥，但我哥心里有喜的人，对他并不兴趣。一开始，以为他只是小打小闹而已，直到后来他开始威胁我们，用手中的生意，还将我们的视频录制来，你知，我们这一行有些容是完全不能让外界知晓。那会儿我还是个学生，家里的生意都是由我哥跟，我几乎不沾边。因为白月光的事，我哥忙心，为了生意的事得焦烂额。”

杜致森抿一茶：“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