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越眨了眨睛：“你的后就是这么来的？那你太可悲了！我不要这么平平淡淡温温吞吞，我一定要山崩地裂的那种，轰轰烈烈来一场，不枉此生！”

“谢陛与纪相的誉，微臣惶恐。”

“皇帝不急太监急！我的事，你急什么啊！”

迟衡但笑：“我不急。总有玩累的时候，累了，厌了，你就会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就有觉了！”

“容将军从来对你都赞许有加。”

“微臣，惶恐。”

“柳卿无需自谦，能者居上。目前，容州的州牧尚是虚席，不知，你可愿去？”

次日，迟衡单独召见了两名跟过容越的属，一名宁清，一名柳思慕，都沉稳。

柳思慕原是乾元军的一名知事，因文采卓著，成为翰林院的学士。论起来，近六七年他都没有和容越太亲近过。迟衡问了他一些近况后，说：“纪相说你只呆在翰林院舞文墨，太屈才了，若能成为州牧，必能令一方富庶。”

“就算没一见倾心再见失魂，至少也得五雷轰吧。”

柳思慕一怔，他生得聪颖又通世故，脑海中一琢磨，就猜个大概来了：“容州乃是容州王容将军的封地，只怕容州的州牧，得要他亲才行，微臣不知能不能他的！”

二人背靠着背嬉笑着，容越快地喝着酒，跟迟衡说着远的星辰，一颗一颗他曾努力记住的星辰，至今仍看不名堂，但只要是星辰，都是令人望而思慕的！

“烦不烦！每个月你想着法让我见，问题是没觉啊，再再钟灵毓秀，没觉就是没觉！”

迟衡和柳思慕若有若无地聊了几句，他看柳思慕在犹豫，在抉择，突如其来，任谁都不可能轻易答允或否决：“柳卿，你知容将军的格，他喜打仗，最不喜的打理政务，没有耐。所以，我必须为他挑一个有担当、敢担当、有能力、能抉择的人来辅佐他。他是容州王，朝廷不会过多涉，但是，容州也是元奚的国土，不能肆意妄为。我把他放去，就害怕放任自，反而害了他！”

酒意渐上，容越靠着迟衡睡着了。

“山崩地裂？你想多少人给你陪葬啊！”

迟衡退一退，他就往后靠，像一条醉龙一样没骨，但随的风姿却越加卓绝，迟衡了他的脸：“再别想什么五雷轰天崩地裂，幼稚不幼稚！赶紧找一个合心的，一堆人就剩你一个孤零零了。”

柳思慕肃然：“容将军，不是狂妄无知的人。”

容越了鼻翼，唔了一声，懵懵懂懂。

迟衡哈哈大笑伸踹他一脚：“得长成什么德行才能让人五雷轰！你就一辈光棍着吧！三十二？我看你一百零二岁也找不着！容越，今年，你必须给我把心上人找着。”

个什么样的？最的你看不上，最好的你也没觉。到底想要什么样儿的，或者，你以前有没有见过但念念不忘的？还是，你喜庄期这一种的？清人？哈，听说尚书郎的女儿年方二八，诗书绝妙，你要不要见一？”

“你要什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