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衡笑:“虽然段将军允许我们在元州的土地上攻城略地,但破荆和容越在元州终究还是受限,我向段将军借用两个人,一是可引导,二,也让段将军放心,我们不会在元州的土地上胡闹!”
段敌听了消息,很是惊讶,半信半疑地说:“你不是要率军攻打元州的郑奕军吗?这是要去哪里呢?”
梁千烈曾是自己的恩师,如今夷州受封振苍的压制也很艰难,而且夷州之东是垒州,救他于火,同样是为了保垒州的周全。
迟衡没避人耳目,甚至和池亦悔提了此事。
迟衡也没得太急。
迟衡懊悔不已,赶紧替他把布条绑好。
“哪两人?”
把石韦逗气了抓起书卷一气拍在他肩膀上。石韦这一动牵扯后背的伤,忍不住龇牙痛呼声来,那张极俊的脸都痛得扭曲了,全然不像那天那么逞。
“你不攻元州了?”
要……”
“破荆和容越都有安排,攻城略地他们都是个中翘楚段将军无需担心。对了,段将军,段军近日应当是休养生息不会再有大的动作吧?”
将驱逐元州郑奕大军的战略一署,便与段敌别。
迟衡给他盖了一件薄寝衣,悄悄地去,告诉郎中不要再去打扰他。
迟衡回答得很坦率:“梁将军夷州有难,纪副使命我去看一看。”
段敌微笑:“我思量一,你讨要的这两人,可都与你关系不差!”
段敌回复了:同意迟衡酒席之上的协议,允许他们在元州的土地上驰骋,了元州,占领哪里就各凭本事――唯独不能打元州的心思。
等待段敌决策的同时,迟衡派人去夷州给梁千烈送了一封信,大抵是叙旧外加描述了此次援助,并隐隐试探他可愿意与自己连横。
“池亦悔和景朔。两军连横最怕心生嫌隙,这两人一文一武,我们乾元军就算了什么段将军也一清二楚,我离开得也放心。”
迟衡知,这些话很快就会到段敌的耳朵里。自己已表足够的诚意,段敌还是这么端着,还不能促着问。时间不等人,不如自己侧面给他施压,也让段敌知,不是只有他一条路可走。替他驱赶敌人且分文不收这种好事,他不愿领自然有人愿意领。
次日,迟衡开始了忙碌。
迟衡咧嘴一笑慢悠悠地挖了糊糊的药草敷在伤,动作越不紧不慢,一边抹,一边指肚还在大侧蹭了又蹭。
又为他解开寝衣看背上的伤,因不是敞开着,伤看上去比伤还惊悚,而且布条黏在伤,害得生生撕开,迟衡撕得于心不忍。好容易把布条撕来,石韦长呼一气,索地趴在枕上,由着迟衡给自己满背满手臂的忙活,他紧闭双一动不动。
迟衡咧嘴一笑:“确实有些私交,但这两人对段将军的忠心耿耿不容置疑,我绝对不可能有别的心思。段将军也可考虑让别的将领或知事过来,只要攻元州,其他的事都
果然,在迟衡将四支军整合之后。
“我会先整顿军纪。”
石韦终于爆发:“……混球!上不上,不上赶紧走!”
迟衡忙完,发现石韦似乎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