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衡朗声:“这位朋友,有话好说,挡我们的路不知为何。”
不等庄期回答,扈烁朗:“不需要担心的,我最不缺的就是,再来十个人也不怕,这匹中看不中用,到了缙州我送你一匹血,保脚力第一。”
庄期:“扈烁,我还要去垒州探望师弟,这一去一回不知到何时,日后有缘我自会去缙州寻你。”
迟衡越听越困惑地说:“风寒?不是风寒那么简单,你不回去看一看吗?”
扈烁失望之拂过,停了一停很脆地回答:“你们现在要去哪里?”
扈烁睛一亮:“我回缙州也要路过那里的,不如一路同行。”
庄期自从紫星台极少笑。
没等迟衡阻拦庄期已答:“破镜县。”
迟衡心中一动。
麻行之哈哈一笑:“我怎么知你来!”
迟衡了悟。
这天早晨,迟衡起了个大早,见庄期抚摩着白的脊背,白的极柔极亮。而旁边,扈烁说着什么,庄期双眉微皱。
男骑缓步过来,将迟衡上打量一番。
迟衡本想快加鞭早早赶去,奈何庄期的技不行,一天走不了多远。
麻行之追问之,才知麻七麟不是风寒,而是大病。不由得狠狠一拍桌:“麻慎之给我书信,说小风寒不需要担心,想不到竟然是这样,他这是什么意思,都说了兄弟俩一起掌权矽州城,他还担心什么!”
还是麻行之,一听迟衡来找立刻大踏步迎,满面风。一年多不见,麻行之依旧是眉大,眉开了不少,笑起来很开朗。迟衡纠结的心顿时放,跑过去狠狠揍了麻行之一拳:“你小让我好找!”
不提这一路上的小磕小绊。
迟衡叹了一气,这匹就跟庄期一样,贵还气叫人没法:“你骑我的吧。”
二人单刀直寒暄起当的境况,麻行之沉默了:“一个月前家父听人谗言,把我遣到破镜县,前两日才平了破镜县的乱党,所以一直耗到现在。近日家父又染上风寒,所以调遣令一直没收回。不过,矽州城有家兄在也无需太担心。”
“病了。”
这种诚挚到难以想象的忱无法推却,再说扈烁也没死缠烂打,迟衡二人遂同行了。扈烁格犷豁达,又亲近庄期,三人在一起终于不冷清了。
到了破镜县,扈烁却不分扬镳,只说路上还需等人,甩都甩不掉。迟衡见他常围着庄期,至少庄期不寂寞了,遂默许了。
麻行之年龄轻又没心,还有兄弟谊,以前
在客栈时自己早晚归也不知庄期都怎么打发时间的,更不知庄期扈烁二人是如何认识的。迟衡大踏步过去:“庄期,怎么了?”
了悟,莫非他就是庄期在矽州城里认识的朋友。一看煞气就很重,两人怎么搭上的?迟衡扭望庄期,庄期还是一派从容。
这一次,迟衡很快找到了麻行之。
而后目光连在庄期上:“庄期,你是要城去吗?我明天就回缙州,连行李都为你准备好了,你要嫌骑不惯,我也备好了车!”声音浑厚,音也异于矽州人,咬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