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霍斥没有深究:“今天你准备怎么样铺兵呢?”
这是打蛇上棍了!
迟衡心底瞬时明白,霍斥擅守不擅攻,尤其在别人的地盘,所以想看看大规模攻城是如何行的。
迟衡也笑了:“有霍大哥相助,自然是无往不利!”
的人了!”迟衡滔滔不绝,“朗将你先睡,我再激动一会儿!”
“你和容越继续牵制住崔侯――你们不需要大规模攻击,只要把他们围住即可,他们没有粮草熬不了几天的。我领一分兵回去攻城,相信昨天的连夜攻击已有些功效了。”迟衡信心满满地说。霍斥留了四分之一兵士在攻城,至少应该把城墙磕些破损了把?
这有何不可。
正中肋骨,迟衡疼得差起来,抱腰的十指扣得更紧了,脸蹭了蹭颜鸾的衣襟:“啊啊痛死了,朗将,我以为你舍不得狠手呢!我对朗将那么好,朗将怎么舍得打我啊!”
迟衡知,崔侯因是追击,离城又近,肯定粮草带得不多,如今已是瓮中之鳖,无需得太紧他们自然就耗尽力气了。所以告知容越要守紧,务必让崔侯这些兵士困死在这个地方。
迟衡咧嘴一笑:“不会。”
颜鸾好笑地说:“知就好,睡觉!”
霍斥则疑惑地看了看:“我刚才瞥见一个黑衣人,很是熟,但想不起是哪位将领。迟衡,你得小心一,别的崔侯来个刺杀阴招。”
才走营帐,就见霍斥和古照川来了。
第二天,迟衡起来就不见颜鸾了,也没有担心,他知颜鸾始终会在自己边的。
冬天的红日让人浑舒展,即使征战也让人心极好。
颜鸾阴笑:“谁说舍不得?要不要再来一,就没见过你这么腻歪的!”
“为何?”
迟衡抱住了颜鸾的腰:“朗将,你要是不让我说,就让我抱!”
知该适可而止,迟衡松开手抱住了被,嘟囔着说:“好吧,我知了,朗将,睡吧,明天攻城才是等大事。朗将,等攻垒州,要把我召回你边――我想呆在你边。”
“你都激动了我能睡得着?”
“不行不行不是这样!”迟衡立刻紧张,趴在颜鸾的肩膀上重重地说,“我是说等攻垒州之后,再让我回去,我还要帮朗将攻垒州呢!”
古照川先说了一石韦的伤,伤得很深但不是致命之,他已连夜为石韦清理了伤,养些时候就能好。迟衡:“石韦死不得,千万救活他。”
颜鸾侧一躺,背向迟衡:“一会儿豪万丈说去哪里都行,一会儿又闹着要回来,现在就把你调我边行不行!”
颜鸾狠狠给他来个后肘一击:“放手!”
其实他也没有攻过城,但如今渔城所余兵士无多了,即使从城墙上的箭都是断断续续,远远不像先前那样密集。城大而人少,本就是守城
霍斥笑:“攻城是大事,攻城的那分夷山军到底也还是我的人,我与你一起领兵回去攻!放心,照川也会留在这里指容越的。”
“这样吧,我把这里的夷山军留给容越指挥。”
迟衡和霍斥则领兵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