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衡何尝不知。
迟衡:“这样,兵士很容易疲乏,且天气寒冷,易引起兵怨。”
三人正抓耳挠腮之际,忽然快报传来,那传令兵急促促地来报:“岑都统被崔侯生擒了!”
“崔侯将主将抓住,他肯定会借机要挟,无外乎就是令咱们撤离垒州领地,不如将计就计。首先,与他约定撤兵;其次,约定交换俘虏――你立刻令人将母县的重要俘虏押过来;再次,你这番交涉,肯定要交战一番,咱们要显得士气低落,群龙无首,让他放低戒备。”古照川倒是冷静得不像话,毕竟,岑破荆于他来说,只是盟军的将领而已。
古照川又说:“攻而不围,围而不攻。咱们就围着,然后将前来援助的兵士全击退,渔作为一个孤城,撑不住了自然会战。但不知崔侯到底能撑多久,说不定咱们先耗不起呢。”
当正好回去过年,少说也得年后回来吧!”
古照川:“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攻城,现在咱们现在到了之,攻城,还一无所有。诱歼的话,崔侯本不吃激将这一套。”
火攻、攻、围攻,均是很不适用。
古照川及时阻拦了他:“迟衡别着急,岑破荆是主将,要也要不回来,崔侯也不会轻易和你战的。”
因为古照川让他和温云白留,好好商讨一如何攻城。已耗了好几天,如果崔侯一直厚着脸当缩乌,吃亏的还是颜王军。如今雪停,援兵必然会源源不断地到来。
迟衡勉冷静。
“不攻渔城又不去垒州,退维谷,咱们得想想,怎么样瓦解崔侯,或者怎么样突破渔城的墙。”古照川看了看迟衡,“我就先抛砖引玉。如果咱们撤一些兵,佯装攻击别,留势均力敌的兵,崔侯说不定会来。”
在岑破荆跌陷阱之后,容越急忙飞去救,就在那时城墙上忽然密密麻麻一堆箭,原来崔侯早命人埋伏在城墙之上,专等机会杀颜王军兵士。另一边城门忽开飞一堆人,猝不及防。又要对付上边,又要应付边,两相恶战之后容越勉带着一半兵
崔侯能把岑破荆生擒了?他知岑破荆急于求胜,他也知崔侯并不弱,但无论如何都是势均力敌,岑破荆怎么会轻易就被生擒了呢?
枕着记忆慢慢眠。
垒州一向平安,肯定积蓄不少。
听传令兵说来,原来是崔侯使了个诈,诱岑破荆到了一个上面覆盖薄雪的陷阱里,然后岑破荆扑通一声去了,容越跑去救,没救成。
迟衡立刻拿起刀,又急又郁闷:“就让破荆别太得意张狂,这可长教训,崔侯还真是阴险,他肯定早摸透了岑破荆的求胜心切,瞅准了今天他没防备。”
迟衡惊了。
次日,雪后初霁,天一片晴好。雪已经现化的迹象,有些地湿湿的,岑破荆又兴致挑衅去了。
迟衡唔了一声,想起郎将说的大家族,再没说话。
容越气得够呛,直骂崔侯卑鄙无耻。
生擒?
迟衡没跟去。
没等冷静来就听见一阵喧哗声,迟衡等人去一看,是容越领着众兵士冲回来了。